不隻我們院的,還有其他大院的,也打。
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去打架的路上。”
沈世輝把宋靜和逗的不行:“你這時候也太淘了吧?”
“我這都不是淘了,而是混世魔王。”
沈世輝笑道:“你不知道我爸把我送去部隊的那,我們院那熱鬧的,家家敲鑼打鼓放鞭炮,比過年時候還熱鬧。”
“這是慶祝你這個禍害終於走了!”
“對!”
沈世輝豎起食指對宋靜和道:“到現在為止,我就輸給過一個人!”
宋靜和猜測道:“你的那個戰友?”
“就是他!”
沈世輝笑道:“知道我為啥不嫌你冷嗎?
因為那子比你還冷。
我們倆是在一次演習中碰麵的,我靠,你是不知道那子多陰,比我還陰,我給栽他手裏了。
我能服氣,等演習結束後,我就和他打了一架,結果又給輸了,而且還輸得賊慘!”
“他把你打服了,你就認同他了。”
跟沈世輝了這麽一會兒,宋靜和也大概能夠摸清沈世輝的性子了。
“認同是肯定認同了,但打服不可能。”
沈世輝生氣道:“後來我們一起出任務,又到了一塊兒,經常打,但從沒贏過。
可惜啊,現在不在一起了。
這子給叛變了!”
“叛變?”
宋靜和問到沈世輝。
沈世輝笑道:“他現在在軍校帶新兵。
想能回家陪他家胖妞兒。”
宋靜和猜測應該不隻是家庭的原因,一般像沈世輝他們這樣的離開原部隊,改去軍校跨度這麽大的變動,大部分都是因為身體原因不再允許待在前線。
看得出即使兩個人都在北京,但沈世輝還是很落寞。
她能理解戰友兄弟間的那種感情。
一起出生入死,有時候要比跟父母之間,愛人之間更深刻。
宋靜和不會勸人,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沈世輝。
不過沈世輝隻傷感了不到一分鍾,就又是那副痞痞的樣子了:“接著跟你我時候的事啊?”
宋靜和點點頭。
沈世輝指了指山下道:“我很的時候就騎著自行車來這裏玩。
那會兒這的路還沒這麽好走,都是石子路,山下也不是現在這樣,密密麻麻的全是高樓,這比較偏,還都是院子。
這裏以前特別多野杏樹,還有酸棗。
白露的時候我們一夥人就會過來摘酸棗。
他們都一個一個的摘了放兜裏,我不!我是找一枝子看著不錯,挺多的,就直接撇下來。
或者讓他們摘,等他們摘完了我打劫。
那會兒我們早晨從大院走,騎過來就得中午了,吃點兒包子,在這山上玩一下午。
除了摘酸棗,我們還去附近地裏偷點兒黃瓜啊西紅柿啊。
那時候還沒大棚,那蔬菜都是自然熟的,黃瓜清甜,西紅柿特沙。
中午摘的時候,太陽正熱,曬的暖烘烘的,別還挺解渴。
那會兒渴了我們就去喝那水泵裏抽出來的那水,可比現在那什麽純淨水礦泉水好喝多了。
再偷點兒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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