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毅飛:“……你這不是欺負小孩子?”
黎珞搖了搖頭,無奈攤手道:“不是,我這是在逗逗小孩子,隻是可惜,這個小孩子不適逗。”
以前原主搶完黎瑾的東西,或者說了一些過分的話後,就會說,她是在逗黎瑾,但黎瑾不適逗。
她會有改變,但也會保留原主的一些小習慣,這樣的話才不會被懷疑。
賀毅飛和原主在一起的時間畢竟短,而張紅梅他們就不一樣了,是看著原主長大的。
如果她一下性格變了太多的話,他們可能會覺得有些別扭。
不過她和原主還是會有些不一樣,原主是打著逗的名義在欺負黎瑾,而她則是打著欺負的名義真的隻是想要逗逗他。
“你去廚房拿個小碟再端過來一些花生粘吧。別拿太多,那東西吃多了,胃裏會焯的慌!”黎珞偏頭對賀毅飛說道。
“好。”
看著大步離去的背影,黎珞嘴裏的甜味一直蔓延到了心底。
如果不是怕她餓,賀毅飛是絕對不會去和黎瑾把這些花生粘要出來的。
“好了,好了!都住嘴!”張仁勇用煙鍋子使勁兒敲了敲身下的椅子,然後對著張寡婦說:“讓你說你閨女怎麽就被毀清白了,你東拉西扯那些沒用的幹什麽?”
再讓張寡婦和那些老娘們兒們吵吵下去,他們和她那點兒破事也得抖摟出來。
黎珞在看戲,其實村長和保安大隊長也在看戲。
這事雖然是張寡婦成心找茬,但其實他們並不想管。
黎家說白了是外姓人,而張寡婦死了的老漢怎麽說也是村裏人,如果硬攀的話,還是親戚。
當然最重要的是,張寡婦和他們的關係不一般,多少還是得照顧照顧。
那會兒他們想著活個稀泥就算了!
可沒想到,現在張誌厚又摻和進來了,他們就是想偏袒也不能做的太明顯。
張仁勇給張寡婦使了個眼色,讓她看看坐在中間的張誌厚。
可無奈張寡婦剛是和黎珞炒了,和張紅梅吵,現在又受到了這些女人的群攻,那脾氣早就炸了,根本就沒看到張仁勇給她使眼神。
又聽張仁勇對她這麽一嚷嚷,那火氣直接就上來了,一揮手:“你吵吵什麽吵吵?老娘我耳朵又沒聾!他女馬的,你是床上連個屁都沒有,床下這力氣這麽足!我不得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清楚啊?”
張耀武見張仁勇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心中不禁偷樂到:讓你平常總是壓著我半頭,這下丟人了吧?
但麵上還是要維持住自己作為保安大隊長該有的樣子,將張仁勇按著坐下,勸他別生氣後,對張寡婦大聲道:“你瞎放的什麽屁?!張寡婦,你是來評理的,還是找事的!”
“我是來討公道的!”張寡婦雙手一叉腰,挺著胸膛,理直氣壯。
“那你就說你討公道的事!”張耀武指著張寡婦。
“我剛才哪件事不是討公道了?本來就都不是我的錯!我是受害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