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朕會查個清楚,既然此人想拿此詩詞做文章,朕就遂了她的心願。”段景煥的嘴角噙著一絲笑意。
所有的陰謀都有反陰謀的可能,這一次也不例外。
“皇上有何計劃?”
“李德海!”段景煥道。
“奴才在!”李德海忙彎腰低頭,等候吩咐。
“傳旨下去,蘇眉笙攀龍附鳳,行為不端,雖未作出有違宮闈之事,卻影響極壞,故,將罰其終守和頤宮,任何人不得踏入極皇殿範圍半步,違者嶄!”段景煥的這道聖旨一說完,頓時震住了眼前的兩人。
沒有聽見李德海的回答,段景煥一聲嗬斥:“還愣著作甚?”
“是,是,奴才這就去宣旨。”被嗬醒了的李德海急忙走出了大殿。
“皇上……”段景逸剛一開口,就被段景煥一抬手給阻止了。
“朕自有安排,無需多言。”
段景逸隻得收住了想要說的話。
從龍案後走出來的段景煥道:“如今,十三叔那邊……”
一番談完政務,在段景逸離開了大殿之後,段景煥才看向了龍案上的那個黑盒子。
段景逸的額娘是先帝的一名貴妃,她會有什麽東西要給他?又為什麽要在見到了蘇眉笙的那幅詩詞之後,才拿出了這個木盒?
木盒裏究竟裝的是什麽?
段景煥站在木盒前,久久未曾動手打開。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緩緩伸手打開了木盒的蓋子。
木盒裏有一封信,一封陳舊的,已經發黃了的信,封麵上一個字都沒有。
僅從外觀,便能看出這是一封存放了幾十年的信。
這是給他的?
段景煥帶著狐疑,拿起那封信,從信封裏抽出一章同樣已經發黃了的信紙,緩緩打開。
當他的視線從信紙上移開,抬起雙眸時,眼眶裏赫然聚滿了淚水,淚水一滴一滴滑過臉頰,落在了信紙上,慢慢暈開……
……
和頤宮的院子裏,跪著錦兒、杏花和彩霞三人。
“……欽此!”照著聖旨念完後的李德海收了手中的聖旨。
“什麽?”杏花和彩霞皆都臉色煞白的看著李德海。
“李總管,蘇眉笙可是連極皇殿都未出去過,如何會犯錯?”錦兒一把抓住了李德海的衣袍,哀求道,“李總管,是不是皇上弄錯了?求皇上開恩啊……”
“錦兒姑娘,你就放手吧,皇上下的聖旨誰敢違抗?”李德海無奈的掰著錦兒的手。
在皇權麵前無能為力的錦兒直掉眼淚:“李總管,究竟是為了何事要罰蘇眉笙?”
“唉!還能有何事,不就是因為那幅詩詞嗎?”李德海將手中的聖旨交到了錦兒手中,“既然蘇眉笙身體不適,無法出來接旨,你就代她接旨吧。”他說完,連連搖頭的離開了。
詩詞?
霍然明白過來的錦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早知道打死她也不會拿那幅詩詞去裱起來,也就不會遇上晉王,也就不會有今日之罰。
主屋的布簾被掀開,大腹便便的蘇眉笙走了出來。
不出來接旨,就是為了避免被人發現她已懷有身孕。
蘇眉笙走過來將錦兒扶起:“哭什麽,這是好事。”她鎮定的似乎聖旨上的內容並非指的是她。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