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的臉色一下子煞白，她看向淺然的時候，眼神有些飄忽。
“你……誰？”蘇氏幾乎是有些不可置信。
“江平的父親。”淺然道，“江家剛剛來人了，他們的。娘，你沒事吧？”
淺然覺得蘇氏有些不對勁。
蘇氏麵色慘白的笑了笑，道：“沒事，娘沒事。你別擔心，他回來了也沒事，你現在大了，能自己保護自己了，沒事的……”
蘇氏這話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淺然。
淺然就覺得她前言不搭後語的樣子有點奇怪。
蘇氏似乎有點怕……那個誰？
“娘，你很怕他？”淺然問。
蘇氏不由得又是一僵，她彎了彎唇角，道：“沒有，怎麽會怕他？他……他……”
“他是我爹嗎？”淺然直接問出了這個問題。
蘇氏：“……”
默了片刻之後，蘇氏低聲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淺然看蘇氏這個樣子，便是知道估計也問不出答案了。而且，眼下這個蘇氏是那個不記得另外一麵的蘇氏，很多事她自己都是迷迷糊糊的。
“淺然，我真的不清楚，你知道我經常忘記事情，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蘇氏越越緊張，“我隻記得……隻記得他……他想打我，後來我就不大記得了……”
蘇氏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一般，整個人都有些不好。
“好了好了，娘你別胡思亂想了。”淺然忙安慰蘇氏道，“沒事的，他是誰對我來根本不重要，像你的，我現在大了，能自己保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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