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睡會!”
宇文慎親了親她的額頭,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秦婉悅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可看見他眼睛的烏青,默默地閉上了嘴。
這幾日,兩人都沒有好好的睡過一場覺。
從接葉明回來開始,直到青青出事,接二連三的把兩人從地獄拉回來,早已經讓她精疲力盡,在加上,青青的身體一直恢複得不是很好,讓她更加憂心不已。
現如今,難得有這麽一個早上,不知是不是宇文慎的懷抱太溫暖,秦婉悅則沉沉的睡了過去。
秦婉悅沒有看到,在她睡著之後,原本雙眼緊閉的宇文慎突然睜開了眼睛,伸手在她的身上點了睡穴,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宇文慎才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他收拾一番,親了親秦婉悅的額頭,就直接離開了。
今日,是皇上給宇文慎三日之期的最後一日,朝堂上,所有的大臣,都在等候著。
可久久不見宇文慎的身影,一時之間,眾人也有些疑惑起來。
但他們卻不敢妄自非議些什麽,畢竟,經過這麽久的事,可以看出宇文慎在皇上的心裏,位置很特別。
她們沒有必要,為了這麽一些不關乎自己利益的事,去觸碰這個逆鱗。
但總有人不長眼睛,非要做死。
一位大臣,看著門口,空蕩蕩的,不由得小聲的說道:“這五皇子到底有沒有查出事情的真相?讓我等一直等在這裏,似乎,也不太好!”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之後,人群裏,立馬響起了附和的聲音:“就是,就是,這有沒有查到,也該來稟告一番,讓大家一直等在這裏,也不是是個事……”
盡管聲音很小,但在場的大臣還是全部都聽到了。
柳太醫掀開眼皮,暼了一眼那說話的兩個大臣,冷哼一聲。
柳太醫的聲音很突兀,激起了不少的波浪。
“柳太醫,你這是何意?”
“難不成,對我等有意見?”
剛剛說話的那名大臣,看著柳太醫院,臉色十分不好,兩人同朝為官,同樣是禦醫,而柳太醫官職卻比自己高了許多,這讓他憤怒不已,突然聽到柳太醫這道聲音,盡是嘲諷和不屑,隻覺得讓人刺耳。
“老夫是什麽意思?老夫沒有什麽意思!”
柳太醫睜開眼睛,雙手在身前一攤,很是無辜。
對麵的人,憤怒的伸出手,指向柳太醫。
“隻不過,皇上都沒有發話,你們就在這裏抱怨,難不成,你們的時間,比皇上還寶貴不成?”
“況且,皇上也沒有強製讓你們留下,你們不耐煩,盡管離去並是,沒有必要在這裏發牢騷,破髒水。”
柳太醫跟秦婉悅處久了,不僅連醫術也學到了許多,就連脾氣也被影響了。此刻,一番話,懟得對麵的兩人啞口無言,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經過這麽一個插曲,再也沒有人敢興風作浪,位於前麵的秦騰起,轉過身,看了一眼柳太醫,默默地為他豎起了大拇指。
剛剛兩人見此一幕,氣得差點吐血。
就在這時,宇文慎緩緩而來,他身後空無一人,甚至,連一個侍衛都沒有,眾人見此,不由得有些疑惑,難不成,他真的沒有查出來麽?
就在眾人心思各異之時,宇文慎已經到了朝堂上,恭敬的行禮:“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雪妃一事,查得如何?”
皇上開口,所有人,立馬看向了宇文慎。
宇文慎不急不緩的看向一旁的楊大人。
隨著他的動作,其他人也把視線放在了他身上。
“你們看本官做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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