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
“不知曹嬤嬤所謂何事？”
曹嬤嬤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不知公主可否借老奴兩千兩銀子，老奴家裏出了點事，急需用錢。”
韓芷焉皺眉：“兩千兩，這麽多？”
“你幹什麽需要用到這麽多銀子？”
曹嬤嬤有些為難，不知該不該實話？
韓芷焉開口道；“你來找本宮借錢，卻不為何借錢，也不何時能還，你讓本宮如何把錢借給你？”
“莫非曹嬤嬤覺得本宮的銀子是大風刮來的，想要多想就要多少？”
“曹嬤嬤也是宮中的老人了，你應該知道本宮作為公主每月的月錢也隻有五百兩。”
“你一張口就是兩千兩，本宮要不吃不喝四個月才能攢下這麽多錢。”
“更何況本宮宮中還有這麽多張嘴等著吃飯呢，就算本宮再省吃儉用，每個月也存不下幾個錢。”
“就算皇上和皇後平時會給本宮一些賞賜，本宮的錢也不是給誰就給誰的。”
曹嬤嬤沒想到平日裏柔柔弱弱不愛話的人，起話來嘴巴竟然這麽厲害。
“老奴知道公主也不容易，可是……老奴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老奴知道公主心善，公主就幫幫老奴吧。”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您好人一定有好報的。”
“老奴借的錢可以讓老奴的女兒來償還，老奴的女兒聽話乖巧、聰明伶俐，伺候公主再適合不過了。”
“您讓她在您身邊做牛做馬，幹一輩子總能還完的。”
“老奴再有幾年就要出宮了，出宮的時候會得到一筆錢，老奴全部都給公主，剩下不夠的就讓女還，您看怎麽樣？”
“你的女兒？”
“對，老奴有個女兒，長得很漂亮，知書達理，會讀書也會畫畫，手腳也利索，若公主肯用心培養，一定能成為您的心腹，對您忠心耿耿，唯命是從。”
韓芷焉繼續道：“你還沒，你借銀子到底有何用處？”
“你不實話，本宮是一文錢都不會借給你的。”
曹嬤嬤一臉為難的道：“老奴……老奴有個不爭氣的兒子，這幾日賭博輸了兩千兩，如今被追債的人抓走了，對方讓他還錢，還不上就要將他剁碎了喂狗。”
“老奴實在拿不出這麽多銀子，所以這才來找公主借銀子。”
“你為何不找皇後娘娘借，她對身邊人向來厚待。”
“皇後娘娘確實對身邊人不薄，但皇後卻下令讓身邊人約束好自己的親人，外麵犯了錯不能壞皇後的名聲，否則嚴懲不貸，尤其是賭博和盜竊不能沾，否則她會親自下令處死。”
“所以……所以老奴不敢告訴皇後娘娘。”
“害怕她處死老奴的兒子，老奴一輩子都在宮中當差，嫁人晚生孩子也晚，隻生了一男一女，若是他們出了什麽事，老奴活著也沒什麽意思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
“不過兩千兩畢竟不是數目，你們又沒有能力償還，本宮借你這兩千兩，就相當於把這些因子給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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