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知道韓芷焉是在裝好人,心裏鄙視,嘴上卻配合道:“秦姐,這些賤人就是欠教訓,您越是縱容他們,他們就越是蹬鼻子上臉。”
“正所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誰也不能搞特殊。”
“他們是奴才,奴才就是伺候主子的,像她這般矯揉造作的賤人,必須好好敲打敲打,否則她會蹬鼻子上臉,不知道誰是主誰是奴。”
接著,蘭轉身對春花道:“還不快去,難不成你真想回去永久休息?”
“不不不,奴婢不想。”
“奴婢這就去。”春花哭著去了裏院。
“你們誰都不準幫她,否則下場比她害慘。”
“既然那麽喜歡幹活兒,那就一個人把整個院子的草全部清理幹淨,若是請不幹淨,就等著被皇後娘娘處死吧。”
蘭的話嚇得幾人渾身一顫,把求情的話全都咽了下去,現在還是自保更重要。
真希望他們能快點離開這裏,今真是倒黴,怎麽會來這種鬼地方受氣。
唉,眾人一聲歎氣,隻能認命的的幹活。
就算他們的手被野草刺的滿手血,也不敢吭一聲,隻能咬牙繼續堅持。
有些粗壯的野草,需要幾個人合力才能將之連根拔起,可想春花一個人有多慘了,估計到晚上她的手都要廢了。
蝶站在門口看著眾人血粼粼的雙手,嚇得臉色慘白,渾身顫抖。
順喜也被嚇得不輕,提著食盒的手都在不停哆嗦。
蘭走到他們麵前,開口道:“你們還愣著作甚,還不進去伺候秦姐用膳。”
“是是是。”
兩人一起進了房間,隻見房間裏和院子裏一樣亂,到處都是雜草和泥濘,還有滿地的破桌爛椅,連一樣能用的家具都沒有,除了韓芷焉身下那張床。
順喜和蝶無措的站在屋裏,給韓芷焉行禮之後便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按理該把飯菜擺上桌了,但屋裏那張三條腿的破桌子不能用,他也不敢再提修桌子的事情,以免再次被刁難。
他更加不敢將飯菜放在地上,那樣等於找死,所以他現在是真的不知道飯菜該放在什麽地方。
唉,皇後娘娘為何還不派人過來送新家具,這樣他們這些下人就不為難了。
再忍忍,也許下午或者晚上就送來了,不定明就不用如此被人刁難了。
蘭看著兩人無措的樣子,諷刺的道:“都傻站著作甚,讓你們進來伺候主子用餐的,不是讓你們進來當觀眾的。”
順喜硬著頭皮道:“奴才愚鈍,還望蘭姐姐明示,這些飯菜應該放在何處?”
“又問我,你的腦子是豬腦子嗎?”
“你自己不會想嗎,什麽都是我明示,還要你何用?”
“你們兩個是豬嗎,沒桌子就不能吃飯了?”
“你們就不能端著飯碗跪倒秦姐麵前,當她的餐桌?”
“這……”兩人臉上一邊,這秦姐也太過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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