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低頭一看,卻依舊什麽都沒有。
“你怎麽了?”南雅也奇怪的瞄著我。
我沉吸了口氣,試著抬了抬腳,並沒有什麽,轉身正要朝車門邊走,卻見地板磚下有什麽白色的東西一閃而過。
白天人多,我也不好動作,猛的掏出香對著上那塊地磚四邊插滿,香煙薰動,然後又拿出背包裏的小刀挑開地磚,那下麵什麽都沒有。
“雲清,你在做什麽?”南雅奇怪的瞄著我,生意發沉的道:“袁雄他們進去了不會有事吧?”
我摸了摸耳朵,朝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像耳釘掉了。”
南雅瞄了瞄我那個連耳洞都沒有的耳垂,似乎明白了什麽,朝我笑道:“掉地磚縫裏了,真是可惜。”
這會所外麵並沒有人,我將地磚重新鋪好,試著朝車門走了一步,結果自然是又滑倒了。
看樣子有東西想引我查什麽,就像那天不準我離開陳非凡家一樣,隻是為什麽都是找我啊?
“進去吧。”我吸了口氣,給楊姐發了個位置,告訴她這地方可能與老陳他們賣掉的女性有關,讓她盡快來撈我!
南雅牽著我的手,小心的瞄了瞄,再三問我是不是有事。
我也不知道怎麽講,強行拉著她進去。
古怪的是這會所外麵看起來破破舊舊的,裏麵還有著一股民國風,雖然牆紙什麽的泛著暗黃,卻又有著另一股風味,大廳正中還有一隻留聲機放著《夜來香》,迎賓穿著燕尾服,讓我有一種穿越的錯覺。
大廳的迎賓聽說我們和袁雄是一路的,直接引我們去了袁雄的包廂。
下午而已,整個會所安安靜靜的,隻有幾個洗浴的客戶趴在房間裏半睡半醒,卻時不時摸摸按摩小姐的小手。
隻是當我們到了袁雄的包廂時,才知道什麽叫百花爭鳴。
袁雄財大氣粗,包的是個總統包廂,雙開門的那種,可我們進去的時候,已經站滿了人,各種各樣的美女,其中一個正在唱歌。
見我們進來,他倒也調整好心情了,朝我們招手,示意我們坐過去。
蔣真珍瞄了我一眼,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剛好那個唱歌唱完了,袁雄掏出一疊錢就塞了過去,目測怎麽也得千八百,排著隊的另一個,立馬臉色帶笑的跟著就上了。
袁雄還叫領班叫別的人來,誰唱得他滿意,錢不是問題。
這找人找得太明顯了點,我瞥了一眼袁雄,朝南雅擺了擺手,就先出去了。
會所裏的裝潢以民國風為主,而且無論是按摩小姐,還是領班,或是唱歌的那些美女,清一色都是旗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