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沒有跟我進來,陸思齊已經走了,隻剩墨逸站在吊腳樓前看著外麵翻滾的竹海,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好像昨晚壓著我折騰的人不是他。
連我們吃飯時,他也隻是站在那成片的藤蔓那裏打量,根本沒有和我說話的打算。
吃過早飯,陸思齊帶路,我們一行人出發去蠱崖。
再往裏走就是雲南地界,那裏毒蟲無數,我有香驅毒蟲,其他人各有本事。
從頭到尾墨逸卻再也沒有跟我說過半句話,山路難走大家都保留著體辦沒有說話,卻多少也憋著一口氣的原故。
一隊五人,卻有著三股心思,實在是沒什麽凝聚力啊。
到了傍晚,我們跨過山頭後,陸思齊居然帶我們找到了一個破敗的小寨子。
這寨子建在半山腰的平地上,雖然破敗卻也有十來座吊腳樓,隻不過大多破敗不堪。
連陸思齊住的地方都沒有通電,這裏自然也不會有電,我們到的時候,太陽已經開始下山,光影交錯之間,隻有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在一座破敗的吊腳樓前用舊房子的木板燒水,那孩子見陸思齊來了,立馬激動的上前,用聽不懂的語言說了好大一通。
那孩子麵黃肌瘦,臉上紋著許多古怪的刺青,連半露著胳膊上都是。
這麽小的孩子紋這麽多,也不怕痛,想來這是一族的風俗。
陸思齊半眯著眼,瞄了瞄我,和那孩子說著什麽。
他自然沒心思跟我翻譯,我轉眼看著姚鈴,她不是號稱懂多族語言的嗎?
“那孩子說的是黎語,中間有很多名詞,很拗口也不知道是什麽,我隻能聽懂一點。”姚玲這會有點不好意思,朝我翻譯道:“好像是什麽到了,答應他們的還沒來,然後又說誰快要見什麽去了。”
這是什麽跟什麽?她這是半猜半蒙吧?
姚鈴自己也十分不好意思,慌忙解釋道:“苗黎兩族關係雖然密切,可終究不是一族,而且他們說的是古語,又有專有名詞,這種與世隔絕的村寨語言不通,我也沒聽過,能知道這一點就不錯了。你們還聽不出是哪族語言呢。”
我心焦不已,這已經快入夜了,百鬼夜行之時,墨逸要回泰山鎮地府陰魂,肯定不會在這裏了,到時陸思齊一方獨大,我危險得很啊。
見我瞄他,墨逸看了我一眼,卻自顧在那破敗的吊腳樓裏轉悠了起來,不時還摸摸旁邊的古樹和一些被風吹得看不清原先雕的是什麽的石雕。
那邊陸思齊還跟那孩子說著什麽,那孩子眼帶恨意的看了看我,然後拎起燒的熱水,朝我們招了招手就進了那破敗的吊腳樓裏。
一進去,一股讓人憋悶氣息就湧了過來,就算山裏空氣再好,那味道依舊讓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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