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了很多次,我輕壓、重壓也沒有感覺到什麽,準備給她看個香試試,可手離開時,手腕一陣刺痛,跟著看到她衣服下麵有著一抹鮮紅閃過。
心中猛然一動,我忙將她衣服掀開。
她不滿的來壓我的手,可還沒動,立馬發出痛叫聲,朝我怒喝道:“你別以為有那個研究所,我就動不了你。居然拿針刺我,你們搞這些邪門的東西,國家是不允許的!”
一邊齊楚也發現我不對勁,一把幫我將她摁住。
那原配似乎痛得不行,一直抽抽,但見我和齊楚臉色發沉,倒也聰明人,不一會就明白了我的們的意圖了,強忍著痛讓我別動她,讓齊楚動手。
在齊楚嫌棄且無奈的眼神中,她上衣被卷到鎖骨處,隻見她胸口一朵鮮紅的玫瑰在乳間搖曳生姿,在衣服掀開後,花瓣立馬收攏了,好像在害怕什麽瑟瑟的抖動著。
我與齊楚對視一眼,忙朝他道:“打電話給楊姐,確認研究所那五個醉花蔭的情況。”
朝她道:“你這玫瑰花哪裏紋的?”
陸家和蠱婆婆似乎並不是一路的,她一邊有陸家製的童子,胸口卻又紋著醉花蔭。
原配有點奇怪的看著胸口的玫瑰花,見我伸手想摸,忙避開我:“你別碰我,你一碰就痛,跟針刺的一樣。”
隨既又奇怪的道:“不是鴿子血紋的嗎?不喝血、不動情,怎麽就出來了?”
那邊齊楚打完了電話,朝我點了點頭。
我將聖嬰的事情和原配說了,南雅也是見過周喜嬌的,自然也清楚其中的危害。
按裹腳婆婆所說,那聖嬰不死,會在種了醉花蔭的女子體內再次重生,她腹中的胎兒怕就是那個聖嬰。
原配也被嚇到了,聽說自己懷了個怪胎,倒也願意將所有事情交待出來。
怕原配有所隱瞞,我還特意點了根迷魂香。
據她所說,這紋身是在馬來西亞旅行的時候紋的,那裏很多人都紋這個,據說對皮膚好,可怎麽紋的她卻不知道,因為怕痛,她用了迷藥,所以睡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已經紋好了。
紋了醉花蔭後,她皮膚確實好多了,每次情動時,玫瑰花一片片的綻放,身體也變得敏感,在床上添了許多樂趣。
對於她們而言,男的包小三,女的養小白臉,也不是什麽事,所以她完全不避諱自己玩得開,直言不諱,更甚至說這個的時候,還特意瞄著齊楚,搞得齊楚臉色十分不好。
周喜嬌就是從南洋來的,也就是說,那裏才是蠱婆婆的基地所在。
至於陸家,卻是從一個熟人那裏知道的,隻知道陸家似乎出身湘西,對蠱術和趕屍都有涉及,與泰國那邊的古曼童關聯,製的童子很有效果。
她們家的童子雖然是陸靈製的,但送過來的時候,卻是泰國一位法師開的光,裝的箱,也是那位法師告訴她怎麽供奉,她還有那位法師的聯係方式,我們可以去找那法師。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