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後,他拿起手機,給傅青山打了一個電話替蘇綿報平安,掛斷電話後,陸瑾年上樓衝了個澡,一個人吃了點東西,便去了書房。
從白謹言那裏換回蘇綿的代價並不小,白謹言給出的條件是陸瑾年幫他打開國內毒品交易市場,國內對毒品管控之嚴自不用說,陸家曾經就是栽在了毒品上,陸瑾年對毒品交易格外敏感。
當年他們陸家的藥品根本就與毒品不沾邊,被人陷害弄得家破人亡,陸瑾年自然不可能答應這個條件。
白謹言見斷無可能,便獅子大張口改了條件,從陸瑾年這裏要走了一個億。
陸瑾年也爽快的答應了,一個億對他這些年攢下來的身家而言,並不算什麽,對他而言,錢沒了可以再賺,當年陸家分崩離析,錢財散盡,他有能力讓陸家在雲城回到原來的位子上。
但是蘇綿,這世上隻有一個,對他而言,比什麽都重要。
在吩咐人將錢打去白謹言賬上後,陸瑾年又處理起這幾日積壓下的文件。
淩晨兩點,陸瑾年仍舊坐在書房裏,房門傳來響聲,陸瑾年抬頭看去,蘇綿揉著眼睛赤腳站在書房門口,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來,將蘇綿從地上抱了起來。
“醒了?餓嗎?”陸瑾年溫聲問道。
在桌上抽了幾張紙巾,陸瑾年讓蘇綿坐在自己身上,幫她細細的擦拭腳掌。
蘇綿點了點頭,剛剛睡醒,仍舊有些迷糊,看上去十分可愛。
“我帶你下去吃飯。”陸瑾年將蘇綿的腳擦拭幹淨,把紙巾扔在垃圾桶裏,抱著蘇綿往樓下走去。
蘇綿趴在他的肩膀上,雙手摟著他的脖頸,剛起床的聲音有些軟糯,“小叔,你怎麽還不睡覺?”
“我還不困。”陸瑾年抱著蘇綿下了樓,將她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起身去了廚房,將女仆先前做好的溫在灶上的飯菜端了出來。
見蘇綿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仍舊有些迷糊,陸瑾年拿起餐具,坐在了蘇綿的身旁,投喂自家小可愛。
蘇綿十分乖巧的配合張嘴,享受陸瑾年的投喂。
吃了半飽的時候,蘇綿出聲道,“小叔,你怎麽不吃?你別喂我了,你也吃點東西。”
陸瑾年沒有停下動作,繼續往蘇綿嘴裏喂湯,“我剛才已經吃過了。”
在喝完一碗雞湯之後,蘇綿出聲道,“小叔,我飽了。”
“那上樓睡覺。”陸瑾年放下手中的餐具,用紙巾幫蘇綿擦拭了下嘴巴,站起身,再次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往樓上走去。
蘇綿摟著他的脖頸,出聲道,“小叔,你跟我一起睡吧,我剛才做噩夢了。”
白日裏那些恐怖的經曆,再次在睡夢中找到了蘇綿,夢中,小叔沒有找到她,也沒有嚴重潔癖的白謹言買下她,她夢到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將她帶走,關在黑漆漆的房間裏,她絕望的哭著求饒,但是卻隻能往深淵中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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