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爺,你也算是家族裏麵的一大功臣了,怎麽到了現在才變得老糊塗。我們靳家做的事情在不幹淨,也不至於要出賣國家。”靳可語重心長的說道。
閻永兵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冷峻,他用手輕輕抹了一下匕首的刀刃,鋒利的刀鋒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了一抹冰涼的感覺,讓他的心中多了一份安全感。
“我的事情難道還要你管,你算是哪根蔥?”現在閻永兵已經完全不把靳可放在了眼裏。靳可現在的身份早就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是給他帶來麻煩的一個絆腳石。
他恨不得馬上就除掉這個煩人的家夥。
“既然如此,咱倆之間也沒有什麽好談的了,你動手吧。”靳可已經猜到了會是這樣的結局,反正那兩樣東西靳可藏在了一個非常隱秘的地方,自己死了也算是一個解脫,那兩樣東西也可以隨著自己的生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聽到靳可的話之後,閻永兵像是已經等待了許久一樣,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肩膀微微一抬,手中的匕首便是筆直的朝著靳可的脖子抹了過來。
緊盯著越來越近的匕首,靳可本能的想要躲開,但是強大的定力卻讓她戰勝了自己求生的本能。沒錯,今天她就是來求死的。閻永兵要是殺害了自己,這件事情要是傳了出去,憑著自己僅存的那一點威望和聲譽,沒準能在家族內掀起一場內戰,削弱閻永兵的勢力。
匕首的刀尖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靳可甚至已經可以感受到了匕首逼人的寒意,看著那精準的弧線,這一刀幾乎沒有任何理由會刺偏。
刀尖在距離靳可的脖子還有一尺之遙的時候,忽然之間卻是轉過了一個詭異的弧度,直直的朝著她的麵門刺了過去。原來閻永兵的目標不是脖子而是自己的眉心,靳可並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麽區別,都是相當致命的地方。可能閻永兵隻是想要自己感到更加的恐懼。
這個嗜血的變、態狂徒。
僅僅是過了不到一秒,靳可便感覺到了一抹寒意像是已經深入到了體內,讓靳可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她很想動一下,但是又不敢動,匕首緊緊的貼著靳可的麵龐滑過,與此同時,一撮秀發飄落到了地上。
手起刀落,毫不留情。
閻永兵穩穩的收回了匕首,看著已經從及腰長發變成短發的靳可,閻永兵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微笑。
被擺了一道,靳可很是憤怒,她的後背甚至已經被冷汗給浸透了。但麵對著手握生殺大權的閻永兵,靳可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是一個警告,你最好還是不要挑戰我的極限。”閻永兵耐心的提醒道。沒想到這個婆娘竟然這麽不怕死,竟然到了這個地步還是守口如瓶。
靳可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冷冷的看著閻永兵說道:“你大可以不必廢話,要殺要剮隨便你。”
“難道你就不怕?”閻永兵反問道。
“怕的人應該是你。”靳可淡淡的說道。
閻永兵一怔,他頓時就明白了靳可是什麽意思,知道了靳可為什麽會這麽淡定,一點都不畏懼死亡。這個混蛋竟然還留了一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