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調酒師在一直聽著兩人的對話,一開始聽到夜鷹指名道姓要槐村裏麵的酒,雖然不清楚槐村究竟是個什麽地方,但是調酒師知道槐村出產的酒一定是讓人垂涎的好酒。難道說這兩個身手不凡的小夥也是品酒中的一等一高手?
但是調酒師很快就打消了這個看法,肖雄那句最貴的酒來一瓶活脫脫就像是個炫富的暴發戶一樣,好酒哪裏是那樣欣賞的,再好的酒遇到不會品嚐的人也不過是一汪甘甜的水而已了,再不濟甚至還會被扣上一頂難喝的帽子。
於是調酒師沒好氣的問道:“你們要什麽?”
“要最貴的酒,”肖雄重複了剛才的話:“好不容易來一趟京城蘇荷,當作是見識見識。”
調酒師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失望的神色,他還以為自己剛才是聽錯了,原來這手腳利索的小子還真是活脫脫一個暴發戶,指不定是哪家有權有勢的小少爺,不然也不會砸了京城蘇荷之後又來大搖大擺要最好的酒。這種事情恐怕也隻有極端紈絝的人才能做得出來了。
但是失望歸失望,對於肖雄的要求調酒師還是不敢不服從的,隻見他轉身從身後的酒櫃中拿出了一瓶外形普通的酒,然後問道:“您看看這個行不?”
肖雄很自然的接過了調酒師手中的酒,但是下一秒他怔在了原地,仿佛手中拿著的不是一瓶酒,而是一個名貴的古董瓶子。然而這僅僅是一個普通的陶瓷酒瓶而已了,上麵沒有標簽,更加沒有任何廠家的標記和出產日期,品類。更為顯眼的是酒瓶上麵箍著的一張紅布頭。
幾乎是瞬間,肖雄便脫口而出道:“是女兒紅!”
調酒師也隨之怔在了原地,他也脫口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這不僅僅是女兒紅,還是上等的女兒紅,幾乎是極品了。當之無愧的這是京城蘇荷酒中的極品,即便是那些昂貴的洋酒也不能和它比擬,畢竟上好的女兒紅有價無市,釀造它的人完全憑著一顆匠心,而那些洋酒都不同了,幾乎每年都有固定的批次,隻要提前預訂好就可以了。
也就是說這個沒有標簽的女兒紅有價無市,完全符合肖雄剛才的要求。如果肖雄不識貨的話調酒師完全可以用這件事情來刁難甚至嘲笑肖雄,卻是沒有想到肖雄竟然一眼就認出來了,頓時調酒師就像伯牙遇到鍾子期一樣。
肖雄一邊撫摸著光滑的瓶身,一邊感慨道:“這女兒紅,至少也是三十年以上的,開蓋之前不好說,京城蘇荷雖然檔次極高,但是商業進這種酒的恐怕不會,這是你自己的東西吧?”
聽言之後調酒師更是被嚇了一跳,肖雄說的沒錯,這瓶女兒紅確實是他的私活,並且是六十年釀的,雖然和肖雄描述的有一定的差距,但人家好歹是沒有開蓋之前就看出來的,這不是行家裏手還是什麽?
“您說的沒錯,這確實是我手中僅剩的一份上等女兒紅了。”調酒師毫不隱瞞的說道,見到肖雄竟然是難得的知音,調酒師心中的防備也漸漸放了下來,話匣子也隨之打開了。
見到吧台上麵的兩人交談甚歡,保安隊長也輕輕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猜對了,肖雄這次過來並不是想要挑事的。
而眾人見到事態的發展並不像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自然也是興趣索然的繼續剛才中斷的事情,目光卻依然有意無意的看一兩眼肖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