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遮一言不發往前走著,陸川權當他是在防備自己,賠笑道。
“難得那麽巧我們在國都碰到,找個地方做下喝杯咖啡,我們敘敘舊如何?”
此時秦遮本人,並未離開太遠。
光化日在國都大街上,他更是不可能那麽高調。
駐足在陸川看不到的位置,秦遮關注了他片刻,主動解除了影步留下的殘影。
陸川正因為秦遮不搭理自己犯愁,冷不丁見他如同泡影般消散,不禁一臉懵逼。
不過他畢竟是個六階修行者,很快意識到秦遮其實早已離去。
無言在街頭駐足,陸川目光左右巡視了陣,悄然隱入到街頭來往的人群中消失。
秦遮在暗處關注著他,見他刻意掩藏了身影,微微皺起了眉。
他與陸川在街頭相遇,應該是巧合沒錯。
可陸川這行徑,卻莫名叫他有種事情似乎沒那麽單純的感覺。
注視著陸川消失的方向,秦遮納悶著轉頭,看了眼舒文瀚的四合院。
陸川有問題。
但秦遮可以肯定,他不是奔著自己來的。
畢竟他來到舒文瀚是臨時起意,陸川再神機妙算都不可能提前知曉,蹲點守著等他過來。
那麽問題來了,陸川為何在舒文瀚住處附近蹲點?
蹲舒文瀚?
還是……為了其他人?
秦遮百思不得其解。
想想此事與自己牽連不大,他未有嚐試追尋的想法。
在街邊駐足,秦遮隨手從儲物空間中摸出鬼令,嚐試與秦業生建立心念聯係。
舒文瀚不知人在何處,接下來他能做的便隻有等阮蕭的消息。
不過在國都幹等,不是他的風格。
某些事情,可以提前安排起來了。
鬼令建立的心念聯係,沒有距離限製。
隻要兩位持有鬼令的人身在同一空間內,無論兩者相隔多遠,心念聯係都會建立成功。
秦遮不知道秦業生帶洛舒去往鷹國是否已經解決寇熙然,但他知道不論有沒完事,後者多半會在現世。
畢竟秦王殿司職地府外務,包括殿主在內大部分人員常駐現世,通常不會在地府秘境。
不出秦遮意料,心念聯係成功建立。
隨著聯係建立,秦業生略帶調侃的話音通過鬼令傳遞而來。
“我如今該稱你為黑無常,還是閻羅王?”
秦遮尚未來得及開口便遭遇調侃,苦笑了聲道。
“你能不拿我開涮?我有正經事要找你,不用開玩笑。”
著,秦遮詢問。
“你跟洛舒在鷹國的事辦完了沒有?”
秦業生為人相對比較陰沉,非是會隨意笑的人。
之所以調侃秦遮,主要是因為某人突然成了閻羅王,叫他有些不適應。
一年前,秦遮尚且還是一隻他輕易能碾死的螞蟻。
一年後,秦遮有了與他相當的修為不,還成為了平起平坐的十殿閻羅。
此間轉變,試問誰能適應得了?
不過作為地府中最早與秦遮接觸的人,他勉強也算習慣了某人時不時給自己帶來的驚喜。
見秦遮問起鷹國的事,秦業生平淡地道。
“鷹國的事早辦完了,殺個尋常的七階巔峰而已花不了多少力氣,反倒是事後脫身廢了我不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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