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們二人剛剛到達京州的市區,一個身穿黑衣的年輕人猛的睜開了眼睛,他雖身處京州五十公裏外的森林之內,卻已然感覺到了這兩個人的存在。
本來盤坐在地上的他此時站了起來,表情冷峻,而就在他的腋下夾著一個黑色的木頭匣子。
察覺到這兩個人進入城區,他並未動,也會說話,但他的身邊卻兀自起風,塵土飛揚,他的眼神逐漸冰冷,但嘴角卻慢慢的露出了一絲笑容,看他的樣子,好像已然達成了什麽目的一樣。
而此時就在風聲鶴唳的不遠處,悠悠傳來一個人說話的聲音:“我還以為自己猜錯了,沒想到還真的是你。”
男子眉頭微皺,卻又馬上反應過來,緩緩的看向了自己的身後,有兩個人站立於前,一人如臨大敵,而另一人卻淡然如常。
而這兩個人正是劉暢和柏子清二人。
男子的目光深邃冷峻,這讓柏子清一下警覺起來,手握八卦劍,表情凝重。
男子看了一眼,卻絲毫不在意,包括對柏子清本人,他沒有絲毫的忌諱。
輕而易舉便殺了一位典簿,又何須會在乎一個柏子清呢?
他的冷峻讓柏子清心中無奈,如若不是劉暢還停留在這裏的話,那他早就已經離開了這裏。
和柏子清相比,劉暢倒是一臉的淡然,非常的淡定,沒有任何的擔心,而且在她的眼神當中更多了一絲的憤怒。
而這個男人的目光轉移到劉暢身上的時候,表情複雜,讓人有些猜不透。
更多的是驚訝與不解,甚至還帶著一點點的敵意。
而這種敵意和對李瑞是一樣的,並不是大到你死我活,幾乎察覺不出來,但是劉暢卻能感覺到。
她不自覺地靠近了身邊的柏子清,雖然她的修為不是很高,但也能夠稍稍保護自己。
看到劉暢的樣子,男子嘴角再次露出了笑容,似乎帶著嘲諷的意味。
而他的笑容也讓劉暢感覺到非常不舒服,下意識離柏子清遠了一點。
“你這是什麽意思?”劉暢問道。
“時隔多年,你們兩個人都變了。”黑衣男子表情陰冷,而說話的語氣更加冷淡。
劉暢卻是絲毫不在意,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們都沒有變,我隻是奇怪,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已經回來了?”
黑衣男子微微點頭,同時劉暢有些生氣的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回來了,那為什麽不過來找我?宏洲和京州典簿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黑衣男子再次點頭,卻馬上反問道:“我為什麽要去找你?我已經重生了,重新回到了現在,之後發生事情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你以為我還會像以前苟且偷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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