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公司高層傻了,站在電梯外,眼睜睜看著電梯門合上。
“很疼是不是?”電梯裏,月希輕聲問她,語聲裏是掩不住的疼惜,他的右手手掌一直隔在她的後背與濕透的衣服之間,他可以感覺到來自她身體的輕微顫抖。
“還好。”蕭魚兒不再回避,在他懷裏看他。
自從她和君天涯結婚,就再也沒見到過月希。
三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人。
月希也變了!
他依然雍容高雅,溫潤如玉,可是剛剛他淡淡瞥楊美琳那一眼時,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卻讓人覺得連呼吸都壓抑。
他是天生的王者,不需要刻意做出淩厲的表情就可以讓人懼怕,他隻需要一個淡淡的眼神就可以讓人感覺到他的威壓,讓人敬畏。
唉!
他越變越好了,可是她越混越狼狽。
“你叫肖雨是不是?”他又說:“那我叫你雨兒好了。”
“雨兒?”她詫異。
月希這是要和她開什麽玩笑?
他現在也變得奸詐了,明明已經認出了她,卻還要裝作不認識的樣子,陪著她演戲。
“好吧!”她點頭,雨兒就雨兒,隻要不是蕭魚兒就行!
月希把她抱進了總裁休息室,誇大奢華的房間,布置的像是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他把她放在床上,然後拿了一把剪刀,把她後背被咖啡濕透的衣服剪開,又到別的房間翻了好久,才拿了一瓶白酒出來。
“雨兒,這裏沒有燙傷藥,我讓手下去買了,我聽說燙傷了用白酒可以止痛,你先忍一忍,他們很快就會把藥送來了。”月希的聲音透著心疼和無奈,他用白酒將棉簽浸透,輕柔的塗抹在葉千羽紅腫的不成樣子的後背上,嚴重的地方,甚至起了成片的水泡。
蕭魚兒疼的一陣劇烈的哆嗦,所有的傷痛裏,就是燙傷最痛、最難以忍受,即使是小時候受過特別訓練的蕭魚兒,也得用牙齒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才能阻止隨時都要衝口而出的呻吟。
“雨兒,很疼是不是?疼你就喊出來啊!”他語氣焦急。
“還好。”她哆嗦著聲音說。
“總裁!”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
也不知道月希下的是什麽命令,這名跑去買燙傷藥的手下,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好像隨時都要斷命一樣。
月希從他手中接過藥膏和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淡淡吩咐:“你下去吧。”
他將藥膏拿出來,仔細讀了藥膏上的說明,然後歉意的對蕭魚兒說:“雨兒,這上麵說,要把燙傷的那些水泡挑破,然後把藥膏塗抹在創麵上,傷口才好恢複。”
蕭魚兒歪頭看月希那張英俊的臉,竟然很想笑——他現在那種悔恨歉疚的表情,就好像把她燙傷的人是他一樣。
“嗯,你弄吧,我忍得住。”她輕笑著說。
他默默的點頭,從袋子裏拿出一個無菌注射器,將蕭魚兒後麵的水泡挑開,又輕柔的將藥膏均勻的塗抹在創麵上。
最初的時候,蕭魚兒還可以感覺到似乎皮肉被利器硬生生給剝開的那種劇痛,時間久了,她終於捱不住疼,意識越來越模糊,漸漸昏死過去。
等她從昏迷中醒過來時,她驚駭的以為自己正在做噩夢——她竟然麵對牆壁站著,雙臂被人吊在頭頂上方,綁的死死的!
這是什麽情況?
“你醒了?”
從她身後傳來冰冷的聲音,她費力的回頭看,竟然是……竟然是……沈爵!
小時候在惡魔訓練營時,最痛恨她的死對頭沈爵!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