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阿成同時抬頭向上看,蔣南笙就站在樓梯上麵,臉色沉的要死。
“我腎虛不腎虛,你倆要不要來個人試試?”
這句話,要是放在別處,聽著還有那麽一點曖昧的意思,可是放到現在這個場景裏,我跟阿成就都誰也敢再說半句話,隻能是低著頭,等待來自我們家‘主人’的暴風驟雨。
“我餓了,剛才那麵呢?”
“啊?”
我真的是做好了一切要被罵的準備,結果他從樓上走下來說的竟然是,他餓了。
“在桌上呢,但是,涼了,而且也都泡軟了,我再重新給你煮一碗。”
“不用。”
從我身邊繞了過去,蔣南笙徑直走到了餐桌旁,坐下去之後,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怎麽的,我遠遠的看著他的背影,心裏麵,那有過幾次的異樣感,再次出現。
好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了心上,也好像是一顆石子,掉進了平靜的水麵,水波一圈,又一圈的,慢慢擴散。
我不太明白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但是我能肯定一點,這一切,都和蔣南笙有關。
“姐,你回去睡吧,碗我洗。”
阿成小聲的說了一句,然後給我使了一個眼色。
我點點頭,拋開內心的亂七八糟的想法,轉身就上樓了。
當時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就一個日常小風波而已,日子繼續過就好了。
可自從這一夜過後,一切都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圓圓姐,蔣先生有飯局,晚上不會回來吃了。”
“圓圓姐,蔣先生晚上要開會,不會來吃了。”
“圓圓姐,蔣先生今晚出差,這三天都不回來了……”
半個月,15天。
蔣南笙隻在家裏吃過三次早飯。
有時候即使他在家,我做完了一桌子菜之後,他也一口不動。
還有就是他對我的態度,跟一開始完全就是180°大轉變。
看見我就跟沒看見我一樣,連話都不跟我說。
另外,他每天脫下來的衣服上麵,不是酒漬,就是口紅印,要麽就是粉底。
我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樣。
我很擔心是不是自己哪裏做錯了,才會被如此對待。
可是我如果要真的做錯了什麽,他直接說不就好了,他為什麽非要用這樣的冷暴力,讓人難受呢?
初秋,天氣已經有些涼快了。
我帶了鮮花,買了一些好吃的,去小玥住的療養院。
大概是因為這療養院依山傍水環境好吧,這半個多月,小玥狀態好了不少。
她的眼神也不再是空洞的,就在陪著她的幾個小時裏,她甚至還看了我一眼。
大夫也說,小玥是很有可能恢複正常的。
聽到這個消息,連日以來的煩悶一下就減輕了一大半。
從療養院出來天還不算晚,但是我也沒回66樓,而是一個人去逛了街,又看了一場電影。
反正家裏也沒人吃飯,我回去不回去也沒什麽意義。
可讓我根本就沒想到的是,當我在晚上11點多回到66樓時,家裏竟然在開派對。
滿眼望去,在轟鳴的音樂聲裏,幾乎全是穿的很少的女人。
而蔣南笙,正被一堆女人簇擁著,和兩個男人打著撲克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