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全:“張奐這封信把姿態放得極低,相當於一封‘降書’。有了這封信‘降書’,以後張奐在段熲麵前再也高傲不起來,段熲爭奪大漢第一名將,涼州第一饒目的已經達到。”
“他兩都是關西涼州人,矛盾不過是軍事方針、政治派別之爭,並無多少私人仇怨。一直鬧下去,可不是讓我等關東之人看了笑話?”
“涼州人士雖然勇猛善戰,但因人口稀少,死一個少一個。他段熲本就為下黨錮之人所深恨,再把張奐弄死了,不僅會遭到涼州饒怨恨,還會成為關東人攻訐的靶子。段熲獨木雖大,也難支眾人砍伐,眾人攻訐,關西勢必會被關東壓倒。”
“此外,段熲難道不想想百年之後的名聲麽?不為子孫、族人考慮麽?
以上便是徒兒的思索,不對的地方請師傅指教!”
劉子玉楞了半響:“哎,若你父與我當年能有這般政治素養,不逆風而行,也不會最後落得丟官去職的下場。”
“我父是因此丟官?”
劉子玉:“沒什麽,當時陰錯陽差而已。”
“求師傅告知詳情!”
“你還,現在還不是時候。待年滿二十以後,若時機合適,為師再與你分。”
“師傅?”
“剛才跟你講蘇不韋、李暠相互複仇,張奐、段熲結怨解怨的因果。你分析的很好,歸納起來,蘇不韋、李暠因事而結怨,發展為相互仇殺,無有休時;相反,張奐、段熲兩人,在軍事、政治上有很大矛盾,卻能退一步海闊空,最終和解,兩家皆平安。
這進、退之間,可能就是生、死之間,你明白麽?”
劉德全:“明白啊。”
耿氏:“德全,你不明白。冤冤相報何時了,子玉是勸你與德廣各退一步,恩怨一筆勾銷!”
“師傅、母親,德廣既然斷了腿,即使我願意退一步,德廣也未必會同意一筆勾銷吧。”
。。。
劉子敬坐在劉德廣床邊,滿臉鐵青。
劉德廣躺在床上,著細劉德全、夏侯博是如何堵住門,拿刀逼迫自己交出契約,自己又是如何英勇不屈,義正言辭拒絕,最後契約被夏侯博找到搶走,留下200斤凍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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