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蓉:“聽你師傅,盧植是大儒,想拜他為師傅的人有幾百上千人。可能你去了可能連麵都見不了,還不如首先解決這邊的事情。”
作為一個男人,劉德全最討人女人他不行,生硬地回答:“不行!拜師盧公這事非常重要,關係著日後數十年的前途!即使機會不大,也必須全力以赴。”
夏侯蓉像個火藥桶,一點就燃了:“拜師再怎麽重要,有人命重要麽?難道因為他們不是你的親人,你就無動於衷麽?”
劉德全:“我去束手就擒,那邊就一定能放人麽?你們對那邊了解多少?能不能先做點功課,了解了解在做決定?”
在夏侯蓉心目中,大哥夏侯博從來都是一幅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概,完全看不慣劉德全曲曲折折、迂迂回回的做法:“我知道,你就是個膽鬼!”
劉德全:“我哪裏膽了?你講點道理,不要這麽不可理喻。”
“德全,求求你去吧,我家二還在賊人手裏呢!”
“公子,我與你一起去!”眾人雖七嘴八舌,但吼得最大的聲音都是叫劉德全前往賊人巢穴。
劉母耿氏跪直了身子:“你們安靜些,德全必須首先去拜師,這是他父親的遺願。你們這會想把他拉走,那就得從我身上踏過去得啦!
這麽多人在這,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呢麽?一定要逼迫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我們可以做的工作多得很,例如探聽賊人消息,例如請其他豪俠幫幫忙,例如找服役的夏侯博問問看。”
。。。
劉德全腳步沉重地向宗祠走去,尋思這一段時間,自己先是臥冰求鯉、而後給夏侯家的部曲樓桑裏的一些鄉名找到了捕魚之道,又為他們聯係銷售。現在為了拉近關係,與他們吃同樣的東西、把屋子分給他們住,與他們一起勞動。
應該可稱得上禮賢下士、平易近人了吧。
可一旦遇到選擇題,這些人,包括有些曖昧感情的蓉娘,為了他們自己的親人朋友,寧可讓劉德全孤身犯險。
那一瞬間,劉德全隻覺得心裏莫名地很痛,那是被人拋棄的感覺,痛入骨髓。那一瞬間,他差點哭出來。
幸閱是,還有母親站在自己一邊。
這些人就不能用膝蓋想一想,強盜綁架幾個苦哈哈做什麽。他們有錢給贖金麽?既然強盜給錢可以,指名道姓劉德全去也可以,很顯然,這是針對自己的陰謀!若去赴會,那五個人,反而死的可能性更大,無他,沒有利用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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