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宇分辨道:“我也沒打你,犯不著這樣狠吧。都是同鄉人,在涿郡這塊地方,日後也有見麵的機會。”
劉子敬也覺得劉備有些題大做:“他們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出來吧,何必非要摘掉其職務?”
劉備冷冷地看著劉子敬,若隻是想處理亭長、裏正,他犯得著被打成豬頭麽?被打隻是過程,原因跟結果更重要,否則放在普通人身上,還會再次發生類似今這樣目無法紀的惡性事件:“縣裏的人來了沒有?”
劉子敬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心想誰多事,把縣裏的人叫來了,若縣裏問起緣由,他也有責任。
恰巧酈興讓、酈炎和縣門下李功曹,前後腳急急忙忙地趕到了:“玄德,你沒事吧。”
馬老三老婆、兒子:“這位大人,可要為我們做主啊。”絮絮叨叨、哭哭淒淒把事情了。
酈興讓氣得發抖:“李功曹,你們縣裏是怎樣選吏的?一位看望下屬的郡兵屯長,在表明身份的情況下,竟然被裏正帶人打了!一個族長兼裏正,竟然搶奪為國捐軀者留給遺孀、兒女的田產!今的事情性質極其惡劣,一定要從嚴重處!”
聽了馬老三遺孀哭訴,酈炎也挺難受:“這事情有必要給府君匯報,不知道郡裏有多少類似事件。”
李功曹見了劉備臉上青一塊、黑一塊,身上衣服也破了幾個洞,心裏咯噔一下,糟了,這下難以大事化:“裏正作為下吏毆打州吏,可革職查辦,並處罰金!亭長沒有打人,但放縱不法發生,這個,可以先行停職。”
酈興讓:“玄德這次來看望士卒,是奉府君大人之命。郡裏下達了傷亡士卒的撫恤名單,並下撥的一些錢財,縣裏可收到?”
李功曹:“當然收到了,賞賜、撫恤,已經發到各鄉,隻是。。。”
酈興讓:“隻是什麽?”
“錢已經發下來,但縣裏公田不夠,田畝暫時沒有下發。”
劉備要酈興讓把筆墨拿出來:“李功曹,酈大人和我問你話,必須如實回答。你的姓名,字號,年齡,家鄉,職務?
你剛才賞賜、撫恤的錢財已發下,可是真的?”
李功曹沒想到對方竟然現場作起筆錄,他是積年老吏,知道筆錄做下,簽字按了手印,就是鐵證,案件的處理權,將移到州郡,縣裏長官將十分被動,顫顫巍巍回答了基本信息:“縣大部分都發了,有名冊在縣衙,我回去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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