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縣,一酒樓。
劉慶和王門在包房中吃喝正酣,就聽得外間傳來笑罵聲。
王門:“今怎麽這麽吵?這酒樓平時安靜啊!”
劉慶:“或許是有大新聞。我們且耐心聽著。。。”
一桌食客議論著:“聽了麽,有個子想用100錢每大畝,買1000畝地。”
“開什麽玩笑,涿郡地少人多,水渠灌溉的熟田高到2000錢,旱地1000錢。就算是山林、坡地、荒地怎麽也得3、400錢吧。這也太貪心,太好笑了吧。對了是哪個笨蛋啊?”
“是樓桑裏的劉玄德,才十五歲呢。聽把縣令都給氣樂啦,批評他狂妄,借著州吏的身份,人心不足蛇吞象。。”
“完全是個笑話。”
劉慶聽到此處再也忍不住,咬牙切齒的笑著:“哈哈,太丟臉啦,完全是年度最大笑話。州書佐這麽的官,也敢逼迫縣令?”
王門:“我怎麽就這麽想笑?肚子都笑疼了。劉玄德真是個自以為是的傻逼。”
。。。
涿郡太守府
劉太守:“‘下不可一日無幽州,幽州不可一日無強卒’,‘州郡乏熟練強健之士,國家無忠勇可用之兵’,‘先下之憂而憂’這幾句寫的太好了,可為千古名句。
文勝不愧是文曲星下凡!”
酈炎狂汗:“府君,這幾句是劉玄德寫的,整個奏章大部分都是他寫的。”
劉太守愣了愣,複而大笑:“哈哈,你呀,就是太老實!我打算與陶刺史一起,給皇帝陛下上書,並把你們的表章附錄在後麵。劉玄德年齡幼,名聲不顯,到時候下人都會以為是你們兄弟的文采!
這是為你們揚名下!”
酈興讓估計也沒人認為是他寫的,很是羨慕弟弟有個好嶽父:“還不謝你嶽父大恩!”
酈炎:“這。。。怕是不妥吧。”
劉太守:“沒什麽不妥,我又沒不是劉玄德寫的。況且他借著郡裏的權力行事,既為了公事,也方便了他的私事。你們,他還有什麽事想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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