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衛士守護好門窗,一個時辰之內不準州巡查隊的人出來後,張太守立即讓20多文吏、強卒分散出城,他自己也悄悄地從後門出府,匯合後乘著安車,直奔東麵的居庸縣。
“我一定要把那個子抓住,讓鄉裏的人好好整治他。是打,還是關,還是綁麻袋扔河裏呢?這是一個問題。”
過了一會兒,一個麵貌平凡的漢子,步行從西城門出城,在城外一個農家上馬直奔西方。
。。。
傍晚,牽穆出現在沮陽太守府,求見張太守。
太守、功曹等都不在,郡主薄便請牽穆進門,正話間,就被人打暈,隨後好幾十人從側門湧入。由於張太守把人幾乎全派出去了,外麵牽穆的人,輕而易舉和曹宏、田楷等人,將看守的衛士、文吏一一繳械控製。
而此時的張太守,還在去居庸縣跟“劉備”“捉貓貓”的路上。
隨後是逼問和搜查,一開始並不順利,因為張太守平日待下屬較為嚴厲,被抓的文吏、衛士多數畏懼其威嚴,不敢招供。
但審訊有的是辦法,分開審訊,疲勞審訊,對比審訊,威脅,獎勵、用刑等手段還未一一使出來,就有二人招供,招供的原因是有幾次做錯事情被罰鞭刑,打得太狠,皮開肉綻,懷恨在心。這二人相信張太守這次罪很重,多半要下課,便冒著風險,舉報了,當然也有著條件:把他們和家屬一起保護起來。
有了這兩饒供述,其他人大部分人就如土崩瓦解。
主薄卻堅決也不招供。
夜已深,時間一分一分流失。若不能撬開張太守親信主薄的嘴巴,就不能獲得足夠張太守下課的證據。其他吏、衛士所招供的事情,完全可以推到其他人頭上。。。
牽穆下定決心,讓人將主薄最喜歡的妾和幼子帶了出來,威脅賣到鮮卑、烏桓去。
主薄頓時目瞪口呆:“禍不及妻兒,牽穆你們真沒品!”
任旐竟然打抱不平:“幹什麽?為何為難婦女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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