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穆:“張平仲,你這個喪心病狂的貪汙犯、奸臣,你的罪證已經確鑿無誤,很快就會下獄。今日所作所為,隻會加重罪校
大夥好好想想,要是跟著張平仲圍攻縣衙,一錯再錯,日後一定跟著下獄!如果現在住手,就能免除處罰。想想你們的父母妻子。”
立竿見影,不少人動搖退縮。
即使如此,張太守當官時間長,自有一幫嫡係親信,利益早已捆綁在一起,毫不動搖的地衝撞起大門來。
張太守旁邊一親信,彎弓射箭,瞄準牽縣令。
嗖一聲。
牽縣躲閃不及,直中肩部,慘叫一聲,從城牆上掉下來。
張太守喜道:“好,牽穆已死!大家加倍努力,打開門口,重重有賞!”
牽穆倒仰頭,直望著藍色的空,疼,非常的疼,如此近的距離,整個左邊胳膊瞬間麻木、血流如注。幸好身後下屬接住,否者早已摔得死生不知。
“大人,大人你不能死啊!”
過了一炷香時間,牽穆才緩過氣來,讓屬下扶起來,突地大吼:“張平仲,你的箭法好差,就擦破零皮,就沒有利害點的麽?”
張太守圍攻了一個時辰,總算攻破縣衙大門,衝進去,卻早已經不見牽縣令人影,抓到俘虜拷問,才知道人和物證,早就運往烏桓那邊去了,這會至少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
張太守把嘴唇、舌頭都咬破了,口中留出血來:“追,給乃公追,他受了傷,跑不遠,就算追到涯海角,也要把他追回來!”
張太守屬下還有近百號人,知道牽穆身邊隻剩下十餘人,令賊曹和門下亭長帶著騎兵先行,一路上窮追不舍。快到洋河渡口,卻有劉備、田楷、烏敏英等十數人都做烏桓弓騎打扮,攔住道路伏擊,將十幾個追騎射下馬來,餘下做了鳥獸散。
等張太守坐著車、帶著大隊步卒到達渡口時,牽穆和弓騎,早已渡河北去,就連馬匹也被搶走大半,隻剩下傷馬和倒在地上哀鳴的騎士。
氣得他不顧傷員、不顧影響,對為首的賊曹、亭長狠狠鞭打,口無遮攔地罵道:“你等平日常常自誇武藝高強,追幾個人都追不上!要你等何用?一群廢物!還有臉活著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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