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上穀郡
陶謙:“什麽,盧子幹要把劉玄德推薦為郎官?”
公孫瓚帶著騎兵返回幽州:“是的府君,這是盧師的決定。劉玄德反對過,但被盧師駁回了。玄德私下告訴我,京官收入低,他其實並不願意現在去雒陽。”
曹豹:“有借有還再借不難,盧府君居然借而不還!真是不地道啊。”
陶謙咳嗽一聲,製止曹豹的牢騷,曹豹忠誠勤勉沒問題,就是話太隨便,不太會團結人:“伯圭辛苦啦,子幹還有什麽話?”
“這是感謝府君的禮物,黃金10斤,還有一些南方的土特產。”
陶謙拿起黃金,喜上眉梢:“以我與子幹之間的關係,哪用這麽客套。”
。。。
上穀烏桓
祁胭脂摸著苗條的肚子,異常地苦惱。
那夜春風數度,被劉備折騰地腿軟。那個冤家不知道為何那樣厲害,換著法子蹂躪,用了許多見都沒見過、想都不敢想的姿勢,數次在她體內留下痕跡,以至於她懷疑那個地方是不是被注滿了。
那時候羞得恨不得把他一腳踢下床去,想想本就是借種,也就任他擺布了。
半個多月之後,月事真沒來,祁胭脂心地歡喜起來:“這次終於懷上了。”
又過了半個月,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原以為生死難測,多半已死在長城之外的難樓王,帶著千餘烏桓人,衣衫襤褸地回來了。
那個時候,祁胭脂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在肚子上猛擊!恨不得跳冰水裏生一場大病。
可手打到肚子上,祁胭脂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柔軟下來,哭泣道:“成婚這麽多年,一直懷不上,現在好不容懷上了,就是長生賜予的寶物。不論他父親是誰,都是我的孩兒,除了我自己,誰也不能奪走她的性命!”
祁胭脂拭去淚水,裝點姿容,堅定而魅惑地走向難樓王的房間,這是他回來的第三個晚上,無論如何都躲不了了,她也不想躲。
難樓王一路風餐露宿,一月沒見女人,昨前的晚上都在幾個側室身上放縱,見了祁胭脂,心裏發虛,身子更是發虛,可閼氏求歡,作為汗王怎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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