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度背著手,立在高台上看冀州大地:“刺史這活,真不是人幹的。監察嚴格了,下麵世家豪族懷恨在心,陽奉陰違,更有人在朝中進讒言。
稍微放鬆一點,世家豪族是高興了,可一旦哪個官員出了事,就得追究我監察不嚴之責!
兩頭為難,進退維穀。”
越是上一層樓,越是覺得地偉大,個人渺。
地如此漫長,幾乎亙古不變。人生如此短暫,仿佛彈指一揮。
如今他才二十七歲,已經是六百石的州刺史。如今他隻二十七歲,感覺未來的路已經就這樣了,人生的目標可能永遠也無法實現。禁不住憂愁從中而來,不可斷絕,隻是那愁的滋味,卻讓他默默無言,欲還休。
管家畢恭畢敬在台下匯報:“大人,王家已經答應婚事。”
“什麽,你再一遍?居然答應了?”公孫度:“助我也!公孫就是王公之子孫,這下名副其實!”
看著摸不著頭腦的管家,公孫度越發開心,哈哈大笑:“夜長夢多,走去準備聘禮。”
公孫度曾經使方士觀王榮之相。
一方士驚呼:“此女靈氣自溢,遠遠望去,仿佛有鳳凰雲霧於其上,娶她的人必有大富大貴之遇,貴不可言。隻是觀其麵色黯淡,先或有不足,乃是無福承載氣運之相。其命中似有一大劫數,或會隕其身而增益靈氣以留待後人。”方士完就走了,也不收金錢,公孫度再使人去找,怎麽也找不到。
。。。
第二開始,王榮絕食抗議。
王章見理不通,便動起柔情攻勢來,王榮時候發燒,如何背著她跑了十裏去找醫生;家裏不寬裕,從來都把最好的料子給王榮做衣服;她喜歡歌舞,他便省吃儉用請名師來教。
深情並茂,動情之下竟然流出淚水:“當父親的,怎麽會舍得兒女受罪?阿父的所做所為,都是為了你和咱們王家。
阿父年長一些,見過饒人,見過的事情也多一些。不是劉玄德不好,少年英雄,出生沒落世家,以軍功步步高升,不到二十歲就做到比千石的中級官員,可見其驚才絕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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