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那死鬼。誰叫你家貧呢。對了你怎麽聲音變細了不少,還文縐縐的?”
任旐捏著鼻子:“最近氣涼,偶感風寒。你也要多加衣服。”
“嘻嘻就知道你忘不了我。呆子,還愣著幹什麽?扶我到床上去。”
任旐:“別點燈,被人知道就不好了。”
晏妻主動把胸脯貼在男人身上:“你還怕人知道啊。經常在道觀裏,祖師爺像後麵就人家都手動腳。”
道觀?莫非這鬼是道觀裏的人?任旐決定詐她一詐:“愛不分地點,情不分場合。對了我在周邊幾個縣可排的上號?”
晏妻抱住他親了一口:“誰不你卜觀主法力精深,道經淵博!帶我走吧,我一也不想在這深宅大院裏虛耗青春。我們去江南,去西北都行,隻要和你在一起。”
卜觀主不就是卜己麽!任旐懷裏是火熱的酮體,嘴上臉上是溫暖濕熱的唇。但這一刻,他心如冰冷!
一個妻子勾結情人謀殺了丈夫的故事在任旐腦海中逐步勾勒成型。他伸出手,握住這個正親吻自己的女饒脖子,五指並攏死死的掐住,猛地按在牆上:“你這個謀殺親夫的賤女人!水性楊花的蕩女!”
切裏斯底的吼聲,驚醒了沉睡的狗和人。
每吼一句手上的力道就緊一分,晏妻開始還掙紮踢打,不一會兒就不動了。
。。。
急匆匆跑進來的人們,七手八腳的將任旐拉開。
劉備轉過第一個念頭是人工呼吸,第二個年頭還是人工呼吸:“關壽,快背著她去跑一圈。不是這麽背,腳上頭下的背!”
不一會兒那女人回複了呼吸,發現自己死裏逃生,胸、臉對著一個強壯的屁股,不停地拍著,害怕、委屈、慶幸數味成雜,像下暴雨一樣大哭起來。
“還好救回來啦,否則我就隻好安排你跑路。”劉備看了一眼卷縮在牆角,正在接收訊問的晏妻,對任旐,“你是怎麽回事?好端敦變了個人,莫非有什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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