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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最重要的決計不是新修縣城,而是墾田以待秋收!
黔陬縣衙暫時遷移到計斤古城的介亭,實際上並不會立即聚集大量的百姓。
對計斤以東一直到大沽河的大部分土地,黔陬縣都隻花了很少的錢,就變成了官府之地,而且很多錢並不是直接付給賣主,而是以抵扣稅負的形式,這樣,相當於空手套白狼,或者用杠改方式以少量資金撬動了更大的格局。
劉備、任旐、關壽等也買了一些地,而且不少是東邊低窪之地。
縣丞伏海笑話道:“可能被水淹沒之地,買了做什麽?”
任旐的農耕經驗比伏海想象中的更高明,除了搶種粟麥,任旐將一些低窪之地改造成水池,並打算將更多的低地建設成水田。青州此時氣溫逐漸下降,不具備種植兩季的條件。淤泥中豐富的腐殖質,水池提供的灌溉,能夠使水田的產量成倍的高於粟麥旱地。
而協助任旐的,是他的青州老鄉,來自於東萊曲城的王翁。王翁曾經逃難到幽州,既跟劉備參過軍,更多時候在漁陽協助任旐種田。王翁將罪犯和災民編戶齊民,能夠有效地提高他們的服從意識,換句話,必要時可以當成軍隊拉出去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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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墾新田,購買種子、耕牛,修建水渠,新建城池,每一樣都是縣裏花錢的大事。即使劉備有上百萬錢,依然捉襟見肘,因為不可能將黔陬的地都買下來,也不能總替官府給錢,需要縣裏自己有造血能力。
計斤在前漢時,設有鹽官。到了後漢,光武皇帝合並減少機構、與民生息,於是鹽官取消,鹽務直接歸縣裏管轄,縣裏既擁有幾塊曬鹽場,也收鹽稅。之前幾任縣官或者與地方豪族勾結,或者自己參與到走私私鹽,導致縣裏的鹽稅大大降低。
若非是縣長,劉備也眼紅私鹽貿易,在漁陽,他就和夏侯博、張虎一起就幹過販賣私鹽的事。
可如今隻有三個字“抓!”“關!”“殺!”所有走私私鹽之人,一律抓起來,關到縣裏的屯田點和工地上去,所有持刀劍矛戟弓弩反抗的,一律殺之以絕後患。
正因為嚴格的政策,既使得縣裏鹽稅收入大大提高,同時造成不其的伏氏、宋氏等懷著深深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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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州灣像一個美麗的青花瓷盤,並不太深,黃島、青島、紅島如同城牆阻隔了來自南方的黃海海潮,讓海灣中的海水寧靜而舒緩,海水呈白色、青色、綠色,清澈而美麗。
膠州灣南北內外海岸線呈現兩個極端,北部海岸多半是沙灘和鹽堿地,南方海島星羅棋布、海岸曲折、怪石嶙峋,北方水淺、波浪平靜適合船停泊,南方水深、海濤難測。
用後世的眼光看,膠州灣南麵的青島是世界著名深水良港,即使在異常苛刻和挑剔的德國人眼中也是可以媲美漢堡港的良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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