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室,燭光若隱若現,人麵忽明忽暗。
曹節虛弱地躺在塌上,緩慢而不容置疑地問:“你們老實交代,到底貪了多少錢?”
曹嵩左看右看,才發現沒有了曹鼎,在曹破石、曹熾等人之中,自己這個大司農已是最大的官員,不情不願的:“就二三千萬錢。”
曹節臉上皺紋抽動:“信不信我抽你!”
曹嵩抹了抹汗:“加上黃金,七八千萬總櫻”
曹節:“還有什麽沒算在內?”
曹嵩伏在地上,不敢看曹節冰冷的表情:“這是在雒陽的現錢,沒算器物在內。兩邊老家的地和錢財應該不止這個數。”聲音越來越。
曹節抓起案上玉圭,猛地扔過去。
曹嵩被捂著被打腫的眼眶,低著頭不敢話。
曹破石慌忙接住玉圭:“兄長,這玉圭可是大長秋的信物,你怎麽亂丟?”
曹節有氣無力的:“都快殺頭抄家了,留這個玉圭還有什麽用。”
曹嵩自顧自的躺著閉上眼睛不看他們。
曹嵩、曹破石、曹熾等一群人哭著平榻前,哭喊地:“兄長,可不能不管我們啊!”
要是沒有曹嵩,他們貪汙的錢、做的惡事,子弟平日作威作福造的孽,估計比王甫和下場好不了多少。
曹節始終還是放不下兩邊家族,睜開眼睛嗬斥道:“哭什麽哭,我還沒死呢!以後都給我心點,嚴格管好自己、嚴厲約束族人、嚴守律法,實實在在做官,別被酷吏抓住短處。”
曹嵩等人如同雞捉米一樣慌忙點頭,同時在口中反複念叨這“三嚴一實”,生怕忘了。
“扶我起來!”曹節在曹破石曹嵩攙扶下,走到門口,揮揮手讓兩人把手拿開,自己推開門。
“侯爺!”
“大長秋!”
“老祖宗”
門外,曹操和一群後輩一麵高聲呼喊,一麵跪下來磕頭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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