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放心,總會有辦法的,大不了我出私財。”劉備陷入了沉思,該怎麽辦呢。
。。。。
雪越下越大,整個平城內外,白茫茫一片。
從兵營回來,老遠就聽見門口李山、拓跋仁與某人發生了不衝突。
“你來幹什麽!這裏不歡迎你!”拓跋仁年齡幼,聲音清脆略尖細。
“我就是來看看。弟。”另一人聲音怪異,大多粗獷,偶爾尖細,仿佛正在換聲期。
“忘恩負義,我才不是你弟呢。”
接下來就是鮮卑烏桓語,劉備聽得半懂,身邊的拓跋伽羅臉上大變:“竟然是他來了。”
前男友,前相好?
劉備是拓跋伽羅的唯一一個男人,這點毋庸置疑,所以就更奇怪了,半拉、半拽著不願邁步的伽羅,來到院門口。
一個胡須滄桑,滿臉疲憊,穿著厚厚皮毛外衣的漢子,衣服上到處是破洞,驚喜地呼叫:“姐姐,大哥,是我啊!”
拓跋伽羅臉上明顯露出不悅:“你來幹什麽,這裏不歡迎你。”
許久,劉備終於辨認出來,來人竟是拓跋詰汾:“你怎的變成這個,倒黴樣?”沒出來的是,跟叫花子一樣。
拓跋詰汾也為現在的窘迫羞愧不已,想著漢人大丈夫能屈能伸,推金山倒玉柱啪一下跪在覆蓋雪的地上,痛苦流涕:“兄長,都是我不對,被迷了眼睛,求你原諒我吧。
大姐,現在部落很苦。草原上亂成一團,大部落化妝成丁零人活著漢人,劫掠部落,我們部落隻剩下兩三百人,不到一千牛羊,前幾又下了雪,幹草快吃完了,牛羊糞便也燒沒了,要再殺牛羊可就連種子也沒了,又餓又冷,快要過不下去。”
拓跋伽羅背過臉去,抹了抹眼淚,轉過來挽住三弟拓跋仁手臂,神情堅定:“我們是被趕出大草原、趕出部落的流浪者,不再是你的大姐和弟弟,劈成兩段的弓,永遠不能接上,你走吧,我不想跟你有任何來往。”
實在是被拓跋詰汾的陰謀擅太深,任他如何求肯、哭訴,都不為所動。
劉備卻敏銳發現了其他問題:“你草原很亂,檀石槐怎不管?”
“自從夏季套馬節後,狼王已經大半年沒有出現。”拓跋詰汾如同遇到了救星,倒竹筒一般滔滔不絕,但凡劉備感興趣的,知無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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