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員認為:“老弟,我也難辦,若不殺俘虜,則軍功不夠多,殺之則軍功數倍,你去問問將士們誰不想多得些軍功!”
劉備:“既投降了,就是自己人,如此怕是令人心寒。”
宗員:“當今之世,法令廢弛,失之於寬,若不嚴懲叛亂者,則人人皆存僥幸之心,或許數年之後,又有許多人聚眾叛亂。不如今日全部殺了,以絕後患。”
“不可!萬萬不可!”
劉備伸出手指一條條數著理由,“其一,皇帝陛下有詔書,你我有繳文,除了張角兄弟,所以人都可赦免。既是投降,豈能隨意將之殺戮?
其二,若將投降的幽州黃巾殺戮,則冀州黃巾必然堅決抵抗,豈不是又要多付出許多傷亡?
其三,堅信太平道的黃巾骨幹是少數,壯丁上陣,多是因為自身為黃巾所裹挾,或因為老幼婦孺被黃巾所控製,非其所願,不得已而為之。”
宗員嘴上不過,心裏極為不悅,隻是劉備是監軍,軍功數目不可能不經過他:“哼,不殺也行,但你南下冀州,休想從我這討一兵一卒!”
。。。
“太可恨了!”盧養將一封信扔在盧植案上。
盧植頭也不抬:“每逢大事有靜氣,養兒需謹記。”
盧養:“父親,劉備的書信上寫著他不能立即南下,原因極其可笑!”
盧植:“什麽原因?”
盧養:“盜賊肆虐,治安混亂;田地荒蕪,無人耕種;百工毀壞,諸業待興!”
盧植皺著眉頭看信:“‘燕地之粟,一百二、三十錢一石。往昔每逢災荒戰亂之年,人多食栗棗,去年秋之陳栗二百二十錢一石,而棗需待秋而熟,哀歎民生多艱。長此以往,必民不聊生,一亂已平,再亂將起,身為燕人,豈不痛惜。故由公孫瓚率領牽閘張飛等將漢騎一千二百、胡騎八百先行南下助陣,餘部一旬或半月即可出發。’”
盧植就是一歎:“二千騎兵,相當於一萬步兵,可謂相當大的助力,估計是他手中絕大部分騎兵。幽州苦寒,每年依賴於冀州、青州、兗州支援賦稅數十億,戰亂之後有困難本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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