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什麽?”
到專業上公孫幽蘭總算順溜許多:“匕首上淬有毒,傷口很深,周邊的肌膚雖然已經進行了清洗,但流血太深太多,身體虛弱可能需要修養一兩年,期間不能夠生育。而且留下很深很醜陋的疤痕是肯定的。”
劉備長籲一口氣:“沒性命之憂就好。”
“侯爺別進去,被血氣衝撞不吉。”公孫幽蘭努力拉著劉備,隻拉下一片衣角。
房中彌漫著血氣,王榮仰麵躺在床上,頭發濕漉漉的,臉上汗淋淋的,早已暈了過去,盛水的木盆中滿是血,兩個侍女正端出去傾倒,床頭邊一個滿是牙印的軟木,可見雖有華佗傳授的麻沸散,依然疼的驚人。
劉備用溫熱的布輕輕擦幹她的長發、臉蛋、鬢角,揭開胸口帶血的被子,一個潔白的兔子依然頑強的挺立著,另一個則垂頭喪氣,上麵一道深深地、恐怖的傷口,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即使久經戰陣,見慣了傷口,依然令劉備心中難受不已。
輕輕合上被子,在她暗淡的額頭上親了親:“好好休養。”
“多給她喝糖鹽水,吃人參雞湯。”
。。。
走出門,劉備沉默好一陣,低嘯一聲,幾刀將院中一顆碗口粗的歪脖子樹砍成數截,方吐出一口濁氣:“可查出來了?”
出事之後,荀攸快馬從靜海趕過來,路上也遇到截殺:“周倉等人辨認出刺殺者名疆鬼手’,之前是輕俠,後來成為黃巾中人,常在中山、常山、涿郡、漁陽周邊活動。鬼手已死,其同黨並不知其上線是誰,線索斷了。”
“斷了?”劉備切裏斯底地吼著,“那就是不知道誰是幕後指使?”
“罷了,我並不是想對你發火,”劉備也發現自己剛才太過凶暴,“你是有數的聰明人,如果你都查不到,對手還真可怕!”
荀攸:“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可以推測主要嫌疑人有王門、劉慶,也可能是漁陽張家和幽州黃巾,他們都有這個動機!”
“毫無疑問,刺客目標是我,榮兒是替我受過。王門、劉慶沒這麽大膽子,張純,張舉,張庚可能性更大,原因或許來自黃巾的仇恨,更大可能性是不許我們壓低糧價給貧民。”劉備將滿是牙印的軟木扯裂幾塊:
“不讓我做,我偏要做!不僅這半年要把糧食控製在80錢以下,我發誓今年、明年也定要把糧食控製在平均80錢以下,把張純、張舉家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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