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五月初,河北各路官軍已取得了明顯勝勢
東麵董卓收複治所甘陵在內的清河國中南部,渤海太守楊璿收複了清河國北部,然而由於安平王劉續、甘陵王劉忠被張梁囚禁於於與清河國隔清河相望的巨鹿郡廣宗縣,董卓、楊璿投鼠忌器,害怕承擔逼死皇親的責任,屯不前,根本不敢跨過清水進攻廣宗。
皇帝遂任命前幽州刺史、東海劉虞為清河國相,以宗室身份前來解決問題。
中路盧植、钜鹿太守郭典亦攻破梁曲、列人、斥章縣(曲周附近),從南麵步步緊逼,張角退守廣平縣、薄落津等地(今平鄉、巨鹿一代)與張梁互為犄角。
北麵太原太守臧旻、中山太守張純,將張寶困巨鹿北方的下曲陽(晉縣周邊),河間相則收複了安平國北部,從西、北、東三個方向對張寶形成合圍。
此時,姍姍來遲的宗員、劉備軍,沿著太行山東麓官道,自廣陽、涿郡,中山,到達常山郡真定縣,與屯駐在茨臧旻匯合。
。。。
“終於回到故鄉了!山河依舊,房屋破碎,田多雜草。”趙浮是常山真定人,極其喜悅,從馬上滾下來,趴在地上親吻地上的泥土。
“吃土?”
臧旻周邊的官吏、士卒露出奇怪詭異的表情,忍不住大笑,“幽州來的的鄉巴佬!”
臧旻笑道:“宗校尉、劉都尉屬下窮到飯都吃不起,要吃土嗎?”
劉備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或許因為司馬趙浮是本地人,以為常山的土也比涿郡粟好吃。”
臧旻雙手一攤:“我軍的糧食也來自於常山郡。”意思是要糧食沒門。
宗員:“都是大漢將領,臧府君如此氣怕是不妥吧。”
“父親絕非故意,我們的確實糧食很緊張。”臧洪在一旁眼神閃爍。
不難猜測,臧旻父子或許起初是因為對盧植搶走持節、北中郎將職務而心存芥蒂,繼而為了爭奪剿滅黃巾的後續功勞,既不願意給予幫助,又不打算服從盧植將令南下。
同艱苦易,同富貴難。
劉備心裏也是慷慨萬千,口中依然是淡淡地的話語:“既然臧府君有困難,勞軍就不必了,晚上我們自己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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