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惠又一巴掌打過去,這次兒子逃得快,沒打著:“笨蛋,笨蛋就是笨蛋。過來讓乃公打兩下出出氣。”
劉子楠躲到門口,拉開門閂隨時準備逃走:“不,杖則受,大杖則走。”
“也怪我,之前隻讓你讀儒書,讀傻了。”劉子惠搖搖頭,“《韓非子疑》有雲: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以今袁紹奪韓方伯之冀州,而朱漢打斷方伯長子之腿,可見所謂不流血的禪讓是不存在的!為父作為韓方伯舊臣,對袁紹已無價值,要升遷難於上青!”
劉子楠:“孔夫子不是:堯見子丹朱不肖,而立舜。舜子商均不肖,而立禹。禹本欲傳位於益,而其子啟奪位,開始夏之家下?”
劉子惠:“儒書就不要學了,這是《韓非子》《戰國策》,你朝夕研究,白則留心兵事,數年之後應有所成。
還有,你與二公子相善,多敲敲邊鼓。”
。。。
劉子惠雖憑借三寸不爛之舌暫且服了大部分人,但李曆等數百人執意要歸鄉,劉備到南皮時,李曆已走,隻留下“他日有緣再見”等寥寥數語。
那請劉子惠、耿武喝酒時劉備就有些疑惑,李曆的出走讓他更為狐疑:“兄在冀州,雖然不算愜意,袁紹也許了實權縣令。為何一定要投靠青州呢?”
難怪他疑慮,韓馥本不願意起兵討董,劉子惠屢次相勸,甚至因此被撤掉治中從事,從州刺史屬下第一紅人,割了頭發,罰做掃地僧。之後兗州刺史劉岱以酸棗盟軍威脅韓馥,韓馥這才加入盟軍,重新啟用劉子惠,並支持袁紹糧草、士卒。
袁紹能入冀州,在外人看來,劉子惠有功!劉子惠出走就顯得怪異!
劉子惠:“鄙人本為治中從事,袁紹卻任我為縣令,既不是中樞的治症別駕從事,也不是獨當一方的郡守或都尉、校尉,可見袁紹心懷異誌。”
劉子楠低著頭幾乎要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二千石和一千石差距就這麽大?父親這個官迷!
劉備點點頭:“兄長有大功於袁紹,袁紹卻用原本不得誌的沮授、田豐,以及鄴下大戶審配等,可見他務求強大自身,不想興複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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