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當日,安蓉並沒有接近皇子,皇子感染咳症,怕也隻是巧合罷了。
“皇子身份矜貴,皇帝很看重,你們定要護好皇子,不能有任何差錯。”慕辭完,離開了飛羽軒,隨後又去往寒雲軒。
安蓉乍見到慕辭大駕光臨,有些意外,她上前行禮。
慕辭落座後,才道:“剛好來到這附近,想起你那日和皇帝對奕的情形,突然想和你下一局,便進來了。”
安蓉回以微笑:“妾棋藝不精,隻恐會讓娘娘失望。”
“開始罷。”慕辭淡應。
擺好棋子,安蓉執子先校她下得認真,偶爾抬眸,見慕辭也在認真研究棋局。
當下也收斂了心思,心無旁騖地研究棋局。
一局下來,安蓉輸了,卻也不算輸得難看:“若不是娘娘讓著妾,妾隻恐早就輸了。”
“你過謙了。”慕辭著起身,在室內走了一圈,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在後宮的日子難熬嗎?若有機會,你想不想離宮?”
安蓉沒想到慕辭會問這麽一個刁鑽的問題。
她無爭寵之心,既如此,留不留在宮中都無差別。
“娘娘這是在打趣臣妾吧?”安蓉苦笑:“進了宮,就是皇上的女人,一女沒有侍二夫的道理。就妾這樣的女子,平日裏大門不出,真要離了宮,要怎麽活下去?再者,妾也不能不顧家族。”
“意思是不想離宮,對吧?”慕辭回頭,看向安蓉。
安蓉在她的逼視下,緩緩點頭。
“後宮中的女人有兩條路,一條是不斷往上爬,爬到一定的高位,成為人上人;另一種是不爭不搶,守著寂寞深宮,孤寂終老。你想做前者,還是後者?”慕辭好整以暇地問。
安蓉心道這位太後娘娘的問題好刁鑽。若她選擇後者,就顯得她這個人虛偽;若她選擇前者,又與她平日裏不爭不搶的性子相違背,似乎怎麽回答都錯。
“你若想要往上爬,哀家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前提是,你得有野心。”慕辭臉上的笑意加深:“對了,這是上回之桃給哀家報信的酬勞,哀家不喜欠人恩情,若有機會,一定償還。”
安蓉笑著低下頭:“妾沒有那實力,這種機會還是留給其他人吧。再者,之桃隻是做了她該做的,娘娘不必記掛在心。”
“罷了,強扭的瓜不甜。既然你無意,哀家亦不強人所難。”慕辭完,打算走人。
安蓉跟上兩步:“恭送太後娘娘!”
直到慕辭走遠,之桃才走過來收了棋。
“沒想到太後娘娘還記著上回那件事。”之桃有些意外:“既然娘娘有心成全主子,主子為什麽不順勢而為呢?府中又來了信了,國公爺想要主子上位。”
隻有上位了,才能有所圖謀。
若不然,國公府怕還要送其他女眷入宮爭寵。
“再罷。”安蓉回避了之桃的問題。
是夜。
慕辭被李玉帶進了延福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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