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眼下,她得服父親,為父親分析當前的利害關係。
托慕辭的福,這晚上,慕雪便去到了刑部大牢,見到了慕直。
兩父女聊了一晚上。
慕直沒想到現在的局勢對他們父女這般不利,他更沒想到,慕雪做事竟然這麽大意,兩次謀害皇嗣都被人抓到了實證。
謀害皇嗣的罪名誅連九族,更何況還是兩次。
慕雪有一句話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慕雪很肯定皇上對她有情,若不然不會遲遲沒審她,雲兮就是最好的參照。
隻要慕雪將來抓住這一點,慕雪想要坐上中宮之位有何難?他一直圖謀的,不就是慕家出一個皇後嗎?
慕辭已經成了他的棄子,他手中能用的隻有慕雪。
若慕雪在這一役中折了,他部署了多年的棋局就徹底毀了。
眼下也隻有像慕雪所這般,放手一搏,拿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和皇帝談牛
但是這位新皇決不好拿捏,這才是棘手的地方。
這邊刑部大牢慕氏父女半夜籌謀,同一時間,慕辭也被請到了延福宮。
慕辭去到暖閣後,獨孤連城摒退了左右。
慕辭習慣性地拿起了本醫書。
似乎是知道她喜歡看醫書打發時間,延福宮這邊也就隨手可見有醫書擱置。
慕辭低著頭,很快就認真看了起來,直到獨孤連城打破沉默:“你倒是沉得住氣。”
“我為什麽要沉不住氣?”慕辭反問。
她知道獨孤連城的,是慕直和慕雪那對父女的事。
獨孤連城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朕突然明白你為何想要免死金牌了。”
這個女人早就料到他和慕直是要反目的。若不然這一回,她也不至於直接為他辦事。
或許早在此前,慕辭和慕直脫離父女關係,慕辭就已經和慕直越走越遠。
這個女人很聰慧,也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她甚至可以與他聯合,隻為對付慕直,哪怕慕直是她的親生父親。
所以,這個女人該狠的時候,也絕不含糊。
慕辭輕挑眉頭:“你找我來,所為何事?我以為能幫你做的,都做到了。”
獨孤連城想要的,不過就是一個帝王的絕對掌控權。
獨孤連城輕哂:“你就沒想過,朕詔你過來是讓你侍寢?”
慕辭美目半茫這種話出來,誰信?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獨孤連城哪還有心思詔她侍寢。
慕辭是不以為然的,但這些實話當然不能出口。
隻是當獨孤連城帶她上榻時,她又不那麽確定了。
接下來,獨孤連城並沒有其它輕狂的動作,隻是讓她倚在他的懷裏。
“依你看,淑妃服慕直的機率有多大?”獨孤連城似自語,又似在問慕辭。
慕辭看他一眼,見他在走神,回答道:“有八成的機會。”
“你且看。”獨孤連城來了興致。
——
這病15秒就能傳染人,太可怕啦,喝杯開水壓壓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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