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親眼見證了這一切,獨孤連城大概會很在意在她跟前丟了麵子,以前他就是最愛麵子的人。
此時此刻,她真想問他一句:獨孤連城,你痛了嗎?
最後,慕辭什麽也沒。
她出了內殿,對李玉道:“你出宮一趟,去找齊公子,或許他有辦法。”
即便沒有辦法,大概也能暫時緩解獨孤連城的疼痛。
李玉一聽到是去找齊譽,有點猶豫。
“怎麽了?”慕辭發現李玉有話要。
李玉壓低聲音道:“皇上不喜齊大夫,奴才曾經提過,皇上不必請齊大夫進宮。”
這是皇上的聖旨,他作為奴才,豈有不是的道理。
“都什麽時候了,皇帝還對齊公子帶有偏見?若皇帝怪罪下來,就是哀家的意思。”慕辭著,命李玉即刻出宮去找齊譽。
李玉覺得太後娘娘的話很有道理。
這出宮一趟,再把齊譽帶進宮,已過了兩個多時辰。
齊譽在看到獨孤連城的一瞬間,也受到驚嚇。原先那麽俊朗的帝王,此刻像是彌留之際的患者,看來這頭疼症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齊譽在替獨孤連城把脈後,神情凝重。
李玉在一旁提著心,就怕皇上的病連齊大夫都治不了。
“齊大夫,皇上怎樣了?”他等了一會兒,沒能忍住,問出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慕辭站在較遠的位置,看到有好幾個太醫都豎起了耳朵,想知道獨孤連城的病症到底如何。
當然,她自己也想知道。
她是下藥之人,卻不能控製獨孤連城的病情,而且她能做的事很有限。
就在她思量的當會兒,突然間想起胭脂扣。胭脂扣非凡品,若獨孤連城戴上,會不會有好轉?
她早該想到的……
“很不樂觀。我還沒查出病因,隻能暫時先幫皇上施針止痛,但也隻能是暫時了。皇上疼得夜不能寐,而人不能不休息,否則隻會愈加重病情。”齊譽著,命所有人退下。
最後隻留下李玉和慕辭,齊譽則給獨孤連城頭部紮針。
當李玉看到齊譽拿出比手指還長的十幾支金針,欲紮進獨孤連城的頭部各大穴位時,他嚇得不輕:“齊大夫,使不得,這可是皇上,你怎麽能往皇上的頭上紮針?”
而且還是這麽長的金針,這紮下去還有命在嗎?
“齊公子,你盡管施針。”慕辭開了口,她相信齊譽的醫術。
齊譽回頭看他們兩個一眼,淡聲道:“你們都別吵,影響我施針,否則都出去。”
李玉隻好閉了嘴。
太後娘娘發了話,他一個奴才還能什麽?
隻是齊譽施針的時候,似乎很耗元氣,很快大汗淋漓。
慕辭見狀,拿起汗巾,就想幫齊譽擦汗。
李玉見狀,哪裏肯依,忙上前,搶過了汗巾,聲道:“這種粗使活,讓奴才來做。”
慕辭沒異議,徒一旁圍觀。
足足一個時辰後,獨孤連城的呼吸聲才平穩下來,神情也不似此前那樣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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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太虐的,這文又不是虐文,大千早就改邪歸正,不寫虐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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