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羅掌衣可能會被淪為棄子,隻怕對方也不會留著這麽一個人在後宮。
“難道咱們就吃了這個啞巴虧,迎春就白白遭了這份罪?”絲竹心疼地擦拭迎春臉上的鍋灰。
也虧得迎春這丫頭警省才逃過這一劫,不然今日就算是死在司衣司,也找不出真凶。
她不敢想象迎春今日不曾發現司衣司的異樣,迎春是不是就已經沒了。
思及這種可能性,絲竹眸色冷得像冰。
“隻怪我連累你們。”慕辭失神低喃。
不知她再向獨孤連城提要求,自己要當成回太後,獨孤連城會不會答應呢?
當太後比當他的後宮妃嬪好太多。
“奴婢不是在怪娘娘,是、是奴婢不好。”絲竹臉色發白,不敢直視慕辭。
“早知如此,我還不如不逃呢,指不定還能把羅掌衣背後的人給揪出來。”迎春也有些懊惱。
她這話讓慕辭臉色微變:“的什麽傻話?什麽事都沒有你的安全來得重要,隻有活著,才能查出真凶。你命都沒了,拿什麽查凶手?有你這麽蠢的?!”
迎春被慕辭訓得不敢抬頭,最後還是她斟茶遞水,表示自己錯了,慕辭才緩和了表情:“你先下去歇著,這事我另有打算。”
絲竹帶上迎春離開後,慕辭把馮九叫到跟前,交待他做了一些事。
馮九辦事素來得她心,此事交給馮九處理最好不過。
這夜晚,羅掌衣在北宮附近投井自盡,次日才有人發現羅掌衣失蹤,後來在井裏把屍首撈了出來。
慕辭其實在昨兒晚上就收到了消息。隻因她派了馮九盯著羅掌衣那邊的動靜,她交待過,即便有人要殺羅掌衣,馮九也沒必要出頭,他隻需看清殺羅掌衣的人是誰即可。
馮九確實看到了那個饒臉,隻不過,沒什麽驚喜,那是黃修容身邊的內侍鄧子。
黃修容在她手裏遭了罪,便把氣撒到迎春的頭上,不過是想打她的臉吧?
黃修容這個人心計並不深,脾氣卻很大。她用那樣的方式當眾杖責黃修容二十杖,黃修容便懷恨在心,欲對迎春下手。
若不是迎春反應速度快,隻恐已成為了犧牲品,看來是得再讓黃修容長長記性才是。
黃修容千不該、萬不該對迎春痛下殺手,她自會讓黃修容知道,這個後宮並不是她黃修容了算。
“馮九,你再查查黃修容的喜好與行蹤,再者,她與什麽人來往甚密,她所有的一切,我都要知道。”慕辭再對馮九下了一道命令。
馮九唇角泛出一點笑意,這才是娘娘有仇必報的性子。
自從那日親眼在後花園看到皇上對迎春下手時娘娘驚惶失措的樣子,他便知太後娘娘回來了。
此次迎春險些送命,娘娘必定會為迎春報仇。
“是,娘娘!”馮九大聲應了一句,領命而去。
慕辭搖頭失笑,馮九還和以前一樣,這讓她欣慰。
七日後,黃修容身上的傷好很多了,終於可以下榻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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