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得事先查出靜妹妹在王府是否與人私相授受,若真有其事,得把那人抓出來,而且得人證物證俱全,才能定靜妹妹的罪。”慕雨徐聲道。
獨孤連祈覺得她這話在理:“既然你是王妃,掌管王府中饋,此事便交由你處置。”
“這……”慕雨沒想到獨孤連祈會這麽快放權給她,有些意外:“王爺真放心把這事交給妾身處理嗎?”
“自然。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有權處置這些事,去吧。”獨孤連祈應得爽快。
慕雨深吸一口氣:“妾身定不負王爺重望,處理好此事。”
這麽大的事,獨孤連祈居然置身事外,她此刻隻慶幸獨孤連祈不是皇帝,不然大夏國在獨孤連祈的手上還不知會變成什麽模樣。
她離開陵安閣時,獨孤連祈還給了她一塊令牌,見令牌有如見陵安王,辦起事來自然事半功倍。
有了獨孤連祈的放權,慕雨很快找到了和遲靜私通的奸夫。奸夫剛開始不承認和遲靜有染,但在嚴刑逼供之下還是認了罪。
此後慕雨又在陵靜閣找到了遲靜和奸夫私通來往的書信,這一來,遲靜不認罪也洗脫不了自己的嫌疑。
這封書信,其實就是那日慕雨留遲靜在陵雨閣時放入陵靜閣的。
至於所謂的奸夫,則是在這兩臨時找出來的。人證和物證俱全,跟著便是找個適當的時機向獨孤連祈稟報此事,於是有了密信這出戲。
獨孤連祈若是不放權,慕雨還不好處治遲靜。就在這個時候,獨孤連祈異常配合她的節奏,所以要把遲靜這顆裝在陵安王府的棋子拔除,就不是什麽難事了。
待四下無人之際,隻剩下遲靜和慕雨單獨對峙。
“王妃果然好算計。那你留我在陵雨閣,竟然就已經在謀劃這件事了。”遲靜冷眼看著慕雨道。
可笑那時她還隻是以為慕雨隻是用這種伎倆讓她難堪,是她太看慕雨了。
“我早該除去你,否則你也不會有機會懷上子嗣,讓我費這番周折。”慕雨淡聲回道。
所幸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王爺不會相信你找出來的這些證據!我進王府這些年,和王爺的感情素來要好,王爺怎麽可能信你而不信我?!”遲靜倏地起身:“我要見王爺!”
慕雨啞然失笑:“你你進王府這些年,卻原來並不了解王爺的脾性。你認為,王爺是長情或癡情之人麽,或者你以為他會念舊情?”
獨孤連祈若真是長情之人,就不會讓她全權處理這件事,他似乎並不怕她會陷害遲靜。
要知道,遲靜腹中懷著的是他的骨肉,但他並沒有要親自查證真相的心思。
在那一刻就可以看出來,獨孤連祈或許風流,但他絕非長情之人,這也正方便了她行事。
遲靜一時語塞,良久她才道:“我要見王爺!”
她見了王爺,和王爺是慕雨陷害她,王爺肯定是信她,而不是信慕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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