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怎麽就篤定宸妃娘娘不會對殿下下手呢?”琥珀不解。
慕辭這樣的才叫可怕,誰知道慕辭會不會為太子掃清障礙?
“以宸妃的手段,怎麽可能做這麽蠢的事?這事確實有些古怪,但凡是有人出了手,總會留下蛛絲螞跡,如今卻找不到問題所在。”何賢妃閉上雙眼。
琥珀見狀,就知道何賢妃不願意再繼續討論這件事,唯有閉嘴不言。
永安宮內,也是一片沉默。
待其他人回到各自的崗位,迎春跪倒在慕辭跟前請罪:“都是奴婢不好,給了他人趁虛而入的機會,讓娘娘蒙受不白之冤。”
慕辭扶起她:“這也是特殊的個例,你怎麽知道會出這樣的事?這也明,但凡是吃食,都得看緊一些,往後不能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往後吃食都不能離開自己的視線,這次是念兒中招,下回還不知道是誰。
“奴婢省得了。”迎春起了身。
絲竹若有所思地道:“總得有人下了毒吧?不是永安宮的人,難道是永安宮外的人下手嗎?”
“可出了永安宮後,我並沒有和其他人有接觸,琥珀那邊也沒有問題。”迎春訥訥道。
絲竹搖頭:“那可沒準。我覺得就是儲秀宮那邊出了岔子,如今就怕何賢妃對娘娘有想法,如今就娘娘的嫌疑最大了。”
她們都能想到的事,何賢妃怎麽會想不到?
其它環節沒有問題,但是點心是娘娘親手做的,娘娘是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嫌疑的。
“是啊,那下毒之人也太壞了!”迎春用力啐一聲。
慕辭甩開思緒:“想不通的事暫且不想了,往後總會有機會弄清楚真相的,不必著急。”
“奴婢就擔心何賢妃會把這一筆賬算在娘娘的頭上。”絲竹道出自己的顧慮。
再佛係的人也是有血性的。何賢妃雖然低調,平日裏不爭不搶,但事關大皇子。後宮所有人都知道,何賢妃這些年的心血都用在大皇子身上,對大皇子比親生的還要好。
“你就放心吧。大殿下中毒後,還是娘娘行事果決,把齊公子詔進宮,及時救了大殿下。若是這般賢妃娘娘還記恨娘娘,那就太不厚道了。”迎春卻想得比較簡單。
明眼人都知道娘娘不會做這樣的蠢事,何賢妃就算有點腦子也不至於把鍋甩到娘娘頭上。
“你呀,還是一根筋軸到底。”絲竹沒好氣地道。
人心若用“是非黑白”就能四個字概括,就沒有那麽多的恩恩怨怨。尤其是這後宮中的女人,但凡是有所求有所得的,哪個心思不是玲瓏?
哪怕娘娘曾經於何賢妃有過一點恩情,那也是多年以前的事。
這些年的何賢妃是什麽樣子的,誰又能知曉?
“此事得繼續查,總會有個水落石出的一,你們兩個也沒必要就此爭吵。”慕辭做了和事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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