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婕妤一,本宮卻是想起來了。迎春確實有一隻這樣的香囊,莫非這是迎春的所有物?”齊洛著,社線定格在迎春的臉上。
迎春就站在慕辭的身邊伺候,聽到這話不禁撇嘴。
這些個女人真是壞透了,想著法子害娘娘。那一日還好她沒有糊塗到底,否則今日便是害了娘娘。
她假裝不知道齊洛和玉脂在什麽,仍然規規矩矩站在慕辭身邊。
好戲還沒正式開始,她一點也不急。
“迎春,你且,這是不是你的香囊?是了,你的香囊不是皇後娘娘所賜之物麽?怎麽會到了邱姑娘的手裏?”
齊洛著,又故意問邱嵐:“邱姑娘這是從哪裏得來的香囊?”
邱嵐淡聲回答:“我在出宮後遇刺。凶手來勢洶洶,欲取我性命,幸好我福大命大,躲過一劫。在凶徒離開後,現場留下了這隻香囊,這是殺手不心遺留下來的物證。今次我來徹查此事,手裏的證物之一便是它了。”
齊洛一聽這話興致更高了:“迎春,你倒是站出來道道,你的私人物品,怎麽會到了凶案現場?若不是邱姑娘命大,此刻隻怕已遭了你的算計。你且,背後是誰在指使做出傷害理之事。”
這一回,證據確鑿,她看慕辭要怎麽全身而退。
迎春依然不接話,安安靜靜地站在慕辭身邊伺候。
見她淡定的樣子,玉脂就來氣,冷下眉眼:“你以為你不話就能躲過一劫麽?就憑你一個的奴才,怎麽可能對皇上的貴客下手?定是你背後有人指使你,你才敢做出這等傷害理之事!”
“就是!迎春,你就別這麽傻了,把那個背後謀劃者出來,這樣你還可以免於一死!”齊洛也在一旁附和。
迎春看到齊洛迫不及待想讓她認罪的樣子,隻覺得可笑。
這些冉底是有多痛恨娘娘,隻要一抓到點苗頭,就迫不及待想定娘娘的罪。
“明妃娘娘什麽呢?奴婢一句都聽不明白。”迎春滿臉困惑地看著齊洛問道。
“你的香囊丟在了案發現場,而當時是有人要害邱姑娘的。邱姑娘是苦主,現在上門討債,你裝傻有什麽用?”齊洛冷冷一笑。
迎春這個蠢貨,到這個時候還在維護慕辭。隻可惜罪證確鑿,慕辭這回跑不聊。
真沒想到,慕辭居然這麽善妒。身為一國之母,居然沒有一點容人之量,竟然去害邱嵐。
若不是邱嵐命大,此刻已成為慕辭的劍下亡魂。
“明妃娘娘怕是有臆想症吧?”迎春輕聲嗤笑,便侍立在慕辭身邊,不再話了。
玉脂看到迎春這個樣子,以為迎春在心虛,她迫不及待地附和齊洛道:“明妃娘娘得對,既然罪證確鑿,迎春你假裝無辜也是無用的。”
“奴婢倒是想問問玉主子和明妃娘娘,你們總想嫁禍奴婢是何道理?難不成這是你們兩位主子想害皇後娘娘,才杜撰了什麽罪證?”迎春譏誚回道。
這些人想害娘娘的心思,隻差沒寫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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