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胤衸正在問怡貞:
“妹妹怎麽突然想起要看侍衛打拳呢?”
衡敏吃吃的笑,道:
“這丫頭前一陣子說要學武,這不,到處找師傅呢。”
胤衸奇道:
“怡貞妹妹居然想學武?”
他打量了怡貞兩眼,抿嘴笑了,雖未說話,但麵上神情分明是說,你這樣嬌滴滴的小姑娘,怎麽能去學什麽粗莽的功夫呢。
怡貞白他一眼,道:
“真沒良心,居然笑我,我這麽忙乎可是在替你找學武的師傅。”
胤衸怔了怔,剛想說話,卻被衡敏搶在前麵道:
“小貞,你這不是鹹吃蘿卜淡操心麽?胤衸哥哥自有宮裏的諳達教授弓馬騎射的功夫,哪裏需要你來張羅安排了。”
她使勁給怡貞打眼色,示意差不多就該收手了。怡貞回了她一個“我自有分寸”的眼神,對胤衸道:
“胤衸哥哥的弓馬騎射功夫學得怎麽樣?這些日子裏怎沒見你練習過一次呢?”
話一出口,衡敏的臉色就變了,隻恨這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胤衸神情一黯,低下頭去,小聲說:
“我總是生病,都沒學過騎射功夫。”
衡敏看著他沮喪的模樣心疼得厲害,對怡貞的不敏感恨得咬牙切齒,一時就要翻臉,卻聽怡貞更加過分的說:
“我聽說,二十弟今年已經開始上學,他才六歲呢。胤衸哥哥你就算現在去學騎射功夫,起步晚了幾年,隻怕也追不上其他哥哥們了吧。”
胤衸聽了後一呆,臉上露出難受的表情,衡敏真有些動氣,冷冷道:
“又不是非要學武才行,胤衸哥哥的文字功課,哪樣不是頂尖兒的!”
怡貞滿不在乎的反駁說:
“咱們老祖宗馬背上得了天下,旁人不學武也就罷了,愛新覺羅的子孫騎射不行怎麽可以?”
衡敏又是惱怒又是駭異,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心說這人今天走火入魔了不成,每句話都撿著十八的心窩子戳。她剛想拽過這個女人到一旁理論,卻被胤衸輕輕拉住,隻見胤衸臉上竟掛著溫和的笑容,柔聲道:
“衡敏妹妹先不忙著替我說話,怡貞妹妹說得沒錯,我既是皇阿瑪的兒子,這弓馬騎射功夫不成,實在很是丟人。”
他轉向怡貞,笑意更深,道:
“妹妹是不是有什麽好主意,能讓我學好騎射功夫?”
怡貞意味深長的看了衡敏一眼,眼神分明是說她關心則亂,火yao撚兒短的,還不如十八這小正太冷靜。衡敏立時明白過來,不禁暗地埋怨怡貞做戲做得十足,就算是治重症,藥也未免下得太猛了些。
怡貞清清嗓子,正色道:
“說不上什麽好主意,我隻是自己瞎琢磨罷了。我和阿敏跌了一跤,險些碰壞了腦袋,胤衸哥哥也總是小病不斷,歸根結底,還是我們身體太差,稟賦不強。我琢磨著,咱們若能都學點武功不是很好?不求打遍天下無敵手,隻盼著能強身健體,日後少些病痛災難就是。再說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胤衸哥哥你學了武,心壯魄強,養出靈覺,再去學那些騎馬射箭的功夫,豈不是事半功倍麽。”
胤衸聽著不斷點頭,笑道:
“貞妹妹說得有理。我看那袞泰武功就很好,咱們讓他來教不就行了。”
怡貞和衡敏對視著汗了一下,怡貞歎口氣,說:
“那袞泰的武功可不成,他連輕功都不會,內功恐怕就更不會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