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然自若的開著車,舉槍的樣子冷漠狠辣,仿佛暗夜裏最漂亮的黑玫瑰,讓我挪不開視線。
救出暖兒之後,她好像更虛弱了,臉色慘白,還有心理陰影,我忙著安慰她,許久不曾見到慕白馨。
沒有想到,之後會是以那種方式遇到。
我隻是心急,也氣她的嘴硬,我想除掉她身上的刺,所以讓人將她綁回了堂裏。
可是,她差點死了。
一切竟然都是司徒暖兒設計的,我看見她躺倒在血泊裏,竟然有了一種想殺死司徒暖兒的想法。
沒有掙紮就已經接受了,司徒暖兒早就不單純了,或者說,她從未單純過。
隻是我,自我欺騙而已。
李岩說,人是很奇怪的生物,不允許別人騙自己,卻總喜歡自己騙自己。
我承認,隻是明白得太晚。
我看著那個俊美的黑衣男人將她抱走,我明白了有些人終究不是自己的。
自我欺騙又如何,我……
喜歡上這朵清冷驕矜的黑玫瑰了。
看到司徒暖兒的淚痕和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我隻覺得心寒,從前我以為她是我生命裏的陽光,現在想想。
不過是隻可有可無的螢火蟲罷了。
讓人把司徒暖兒送走,沒有司徒家的庇護,她的日子不會好過,可我心裏,竟然沒有一點波瀾。
我隻是還想再見到那個清冷又狠辣的女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岩拿回了一條手鏈和一張請柬回來,我愣了愣,那條手鏈是我送的,她竟然退回來了?
壓下心裏的怒意,緩緩打開那張請柬,上麵寫著,慕白馨和易安穆的婚禮,我看了很久,直到司徒千餘的名字被潤濕。
李岩喊了我一聲,我摸了把臉,才知道自己早已淚流滿麵。
有些人,從一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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