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嬤嬤審視地看著姬環,這個女孩年紀不大,竟然是個大夫。想來不是一般官宦人家的姐,看來是出自商賈之家。這樣一想,便不奇怪。
隻是,究其信任,她還是不太相信她的。但是這人是大公子帶來的,她也得給些臉麵。再者,她這病也確實越發嚴重。
從一開始的頭痛、耳鳴,過度到現今咽喉腫痛紅腫,句話都艱難作痛,隱痛難忍。
見林嬤嬤無敦皺眉,目露疼痛之色,姬環上下打量她,發現她的脖頸處竟然有腫色。
她的桌上還放著大量的茶水,想來是為了清火,還加入了野菊花與金銀花等物。
古尉犁這時道:“姬姐勿怪,林嬤嬤的嗓子發炎,話困難。這與我先前問你的事情相關,你認為林嬤嬤生得是熱邪嗎?”
姬環輕輕搖了下頭,輕言道:
“這還得請林嬤嬤坐下,細細診脈之後,才能再做決斷。”
“那便勞煩姬姐了。”林姿茵對姬環道,臉上出現了些不適,半艱難的訴道,“我這症狀實在難以琢磨,不是頭痛,便是耳鳴,弄得我坐立不安,狂躁煩悶,還請姬姐見諒。”
“林嬤嬤還請放寬心,想來診治過後很快就會好的。”姬環從衣袖中拿出脈枕,放於林嬤嬤身前的幾上,低聲安撫道。
可能是她臉上溫暖的笑容感染到了林姿茵,林嬤嬤身心都放鬆了些。
“林嬤嬤你這樣的狀態持續多久了?”姬環一邊按著脈,一邊問道,“可有心煩意亂,失眠等症狀?”
林嬤嬤聽見她問話,點點頭道:
“確有這些症狀,近日愈發嚴重些了。姬姐,我這是得了什麽病?可好治?”見她滿臉關心,姬環收回診脈的手,“熱性炎上,你這是上火了。內熱充斥,脈道擴張,氣盛血湧,故脈見洪象,若久病氣虛,或虛勞,失血,久泄等病證見洪脈,則多屬邪盛正衰的危候。”
見林嬤嬤還在看著她,姬環露出點笑,“治療這種病症,多見扶陽。或甘溫扶陽,或破陰返陽,或溫陽通絡,或降火潛陽,或陰中求陽,或火養陽等,觀你情況,我便先與你開一副藥方,你先喝著看看效果。所謂'知犯何逆,隨症治之。'”
“多謝姬姐。”林姿茵謝道。
古尉犁接過藥方,上麵赫然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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