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窗戶都已經沒有了亮光,隻有二樓右邊那個窗戶還有亮光,隻要不去那裏就好了。
顧尋安目測了一下,翻出窗戶,沿著外麵的杆慢慢伸腳到下麵,腿不夠長,勾不到二樓窗台,隻能跳,顧尋安一不做二不休,看準那個窗台正要跳。
卻發現手被扯住,身後傳來靳哲言的聲音,怒沉著臉,道:“你要到哪去?”
顧尋安心一驚,來不及了,直接朝拉著自己的那隻手一口狠狠咬了下去,趁著靳哲言吃痛鬆手的孔隙,往底下那個窗戶跳去。
到二樓窗台上時腳滑沒有站穩,整個人直接向一樓墜下去,幸好手抓住了窗台邊沿,整個人懸在空中。
剛剛自己跳樓時沒看到靳哲言影子,現在一定是來找自己了,顧尋安幹脆趁著這個空襲跳向一樓地麵。
她現在沒地可去,不能讓別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更不能讓靳哲言找到。
哪裏最安全?
沒有多餘的時間思考,靳哲言的速度不會比自己慢,她覺得唯一可以搏一下的地方就是靳昭烈那裏。
她偷偷來到靳昭烈的房間門外,敲門,隻是不停的敲門,也沒有人回應,不會是不在家吧!顧尋安緊張的看著緊閉的門,不管了,先碰碰運氣再說。
顧尋安想了想決定再跟窗戶來個約會,她從窗戶翻進靳昭烈的房間。
拍拍身上的灰塵,草屑,不禁感慨幸好這個靳昭烈沒有鎖窗戶。
“啪!”的一聲,房間的燈就開了,顧尋安急忙用手遮住刺眼的光線。
靳昭烈一身睡衣,頭發微微睡的有些變形,黑著臉,大半夜裏聽到一個催魂一樣的敲門聲,想起來看看怎麽回事就看到這樣一幕。
顧尋安有些愣了,她沒想到靳昭烈在家,而且還以一種看怪物的表情看自己。
“嗬嗬,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今晚在你這擠一晚,明天天亮就走,就隻占用你的一塊小地方。”顧尋安一臉討好地乞求著靳昭烈。
靳昭烈細細打量著眼前這個不懂得保護自己的女人。
顧尋安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幹淨的,整個人就像是在草叢裏滾過一樣,渾身上下亂糟糟的,到處都是擦傷,有的地方還在流血,還穿著一件男人才有的大衣,就這樣也敢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靳昭烈猜這個女人到底經曆了什麽,她身上的傷讓他覺得刺眼。
“作為交換我明天可以幫你搞衛生的,不白睡你的。”顧尋安看到靳昭烈不回複急了,靳哲言還在追著她呢。
“你今天救我一次,說不定我乘了你的情,以後我能幫上你大忙呢?”
顧尋安的那雙眼睛直勾勾看著靳昭烈,觸達他最柔軟的地方,靳昭烈步步靠近顧尋安。
顧尋安看到他微微眯起的眼神就覺得這又是一個不懷好意的人,也罷,反正初夜都是給的這個男人,再給一次又何妨,隻要不是別人就好。
顧尋安閉起了眼睛,等著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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