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昭烈打量起這間屋子,雖不大,卻很幹淨溫馨,很滿意地靠在沙發上,又從頭到腳打量起這個說傻話的顧尋安。
顧尋安一陣失落,她借口,借口去倒茶,手掌上的擦傷還沒有處理,原本該鮮紅的血已經變幹變硬。
“我不在你就要把自己弄傷,想博取我的注意?”
靳昭烈打濕紙輕輕擦拭著顧尋安的傷口,又拉黑著臉說道:“藥在哪裏?”
顧尋安已經習慣了靳昭烈無視自己的話,顧尋安手指了指電視下麵右邊的櫃子。
觸感癢癢的,靳昭烈認真擦著藥,生怕把自己弄疼了,現在的靳昭烈和今天在劇組的靳昭烈一點也不像,不禁眼圈泛紅,低下頭來,不再看靳昭烈。
顧尋安被看的渾身不自然,靳昭烈說:“明天跟我向朵杏兒去道歉。”
顧尋安睜大眼睛,懷疑自己的耳朵,不相信說這句話的人是靳昭烈。
“為什麽要道歉?”
“服裝道具室沒有監控,負責人說是你拿走衣服,除了你那天沒別人去過。”
靳昭烈不急不緩,認真的解釋道。
顧尋安許久說不出話,心裏塞的難受,卻說不什麽要解釋的話來,是不願意解釋。
她挺直的脊梁骨,詢問道:“你信嗎?”
靳朝烈沉默著,明明調查後的種種跡象都在說是顧尋安弄的,可是這雙清澈透亮的眼睛似乎在控訴,說是自己冤枉了她。
可笑的是就是這麽一個眼神,他居然就信了,他皺起眉頭,有些心煩意亂。
顧尋安看他沉著臉不說話,心裏最後那點希翼消失殆盡,事已至此,無需多說,顧尋安自嘲一笑,講靳朝烈拖起,推到門外,麵無表情的說道:“現在請你出去。”
說音剛落,關門一把將靳朝烈隔在門外。
在異國他鄉待產的顧思怡因為小型車禍事故,導致了流產,顧思怡因為這個變故得以提前回國。
顧尋安和靳朝烈此時都不知道這可能是他們彼此見到的最後一麵。
顧尋安不知道徐麗萍和顧國守叫自己來是又有什麽指令,等她到時發現徐麗萍不像平日裏尖酸刻薄,有點沒休息好的憔悴。
顧國守則是幾天不見竟然老了一些的感覺。
顧尋安心裏覺得奇怪,卻沒有說出來,冷著臉開門見山:“叫我來幹什麽?”
這回徐麗萍沒有先說話,顧國守用渾厚的嗓音說道:“你妹妹回來了,明天九點我就送你們去鄉下。”
顧尋安了然,我們肯定就是我和顧天昊了。
顧尋安看到在這兩個人有點沉重的樣子,嘲諷道:“我剛剛還以為你們是因為不舍得我呢。”
顧尋安心想終於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再也不用尖刀靳昭烈,也不用代替顧思怡,折騰那些麻煩事應該鬆一口氣,卻很沉重,有些喘不過氣來。
顧思怡回來之後發現自己不在的日子裏,自己的身價高出了許多,也忙了很多,每天穿梭在各個地方,很快忘記自己流產的孩子,畢竟在她眼裏隻是一個未出世肉,該難過完就完了。
特別是在知道《國王》這部大劇自己要出演和主投資人靳昭烈經常出現在自己的劇組,她就覺得非常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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