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尋安聽後二話不說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來,她問道:“我哥在這裏玩的很開心,暫時不把他一起帶過去,等這件事過了再回來,你要弄很久嗎?”
靳昭烈也套上自己的外套說道:“不用很久。”
“那就行。”
不用很久她就放心了。
顧尋安和靳昭烈要把顧天昊托付給隔壁張阿姨家一小段時間時,張阿姨很爽快地直接就答應了。
靳昭烈把車開的挺快,好像有點趕,他完美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任何情欲,眼睛也是特別的開著車,可靳昭烈表現得越是平靜,顧尋安越覺得靳昭烈可能遇到了不同尋常的事情。
車內安靜的甚至讓顧尋安有些壓抑,她皺起眉頭,看向窗外一閃即過的風景盤算著自己能幫到這個男人一些什麽。
靳昭烈打破了沉悶的氣氛,他覺得沒必要瞞著顧尋安:“爺爺去世了,不像是病死。”
話完,顧尋安回想起之前在靳家吃飯,大家也沒有一點家庭溫馨的那種感覺,猜想到可能他們確實沒什麽感情,都說豪門最是冷情。
顧尋安深吸一口氣,意料之外的是靳昭烈居然主動告訴自己家裏的事情,她挑眉眨了下眼睛,想起之前靳哲言為了騙去繼承權而和顧思怡簽約,假裝成家的事,忍不住皺起眉頭。
她不知道這個事要不要讓靳昭烈知道,也不知道靳昭烈到底知道了多少自己和顧家的事情,濃密的睫毛遮住自己內心的掙紮。
“靳哲言幹的。”
靳昭烈凜冽的氣息撲麵而來,雖然沒什麽感情,但是靳哲言使用下三濫的手段逼死靳鎮南這種事情確實是他鄙棄的。
顧尋安咬咬唇想詢問靳昭烈到底知道了多久,她試探的問道:“你確定嗎?”
靳昭烈頭也沒回,堅定的神情好像認定了,一雙漆黑幽深的眼睛看著前麵的路牌。
顧尋安穩定了自己似乎搖搖欲墜的心神,暗地裏掐了自己一下,回頭看向他:“不確定不要冤枉靳哲言噢,萬一不是呢,你又沒有證據。”
靳昭烈沉下神色,危險的語氣一字一句清楚地咬出來:“你是在幫他開脫?”
顧尋安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就起來,她忙為自己開脫:“沒有沒有,就是確定一下,畢竟沒有證據就弄錯的話豈不是耽誤我們去查真凶?”
顧尋安撫了撫自己的臉,看著窗外不再說話。
靈堂前麵靳家的人都是一副非常悲傷的樣子,齊刷刷貴在靳鎮南的棺材前,靳哲言的母親更是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感覺隨時隨地就要暈過去,顧思怡也是哭的梨花帶雨
一邊攙扶著靳哲言的母親,讓不知情的人豪不懷疑這是一個悲痛自己丈夫去世的可憐女人,而顧思怡我見猶憐的模樣也是令人心疼不已。
靳昭烈冷笑一下,不屑一顧地從她們身邊直接跨過去,走到自己父母身邊。
靳昭烈站在父親的身後目光像老鷹找獵物一樣掃在靳鎮南的身上,從頭發絲到腳趾蓋,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皺了皺眉,並沒有發現任何線索,他回頭查看靳哲言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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