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顧尋安坐在男人旁邊的另一個沙發上,看了一眼她的衣服還在,身上也沒有什麽傷痕。
等等。
手腕有一點紅色的東西異常顯眼,靳昭烈的眸子暗沉下來,抓住她的手,提起來定睛看了一下,隨後他身上的氣息瞬變。
男人看了他很久,終於開口道:“她自己沒站穩摔到地上的,我可沒碰她。”
靳昭烈眼裏有戾氣,冰冷的聲音質問:“那是她自己坐在沙發上的麽?”
擺明了不信,男人無奈的攤攤手,很無辜卻又毫不在意的樣子,他心裏早就知道靳昭烈不會相信。
如果這麽容易就被蒙騙,那就不是他靳昭烈了。
靳昭烈抱起顧尋安,顧尋安在碰到炙熱的胸膛時不自覺的往裏麵縮了縮。
男人覺得很有趣,他剛剛抱她的時候怎麽沒有這樣依賴他?
見男人盯著自己的女人目不轉睛的打量,靳昭烈用眼裏警告意味分明,亦然話不多,但言出必行的口吻說道:“別想打她的注意。”
隨後隻留給他一個背影,大步邁入黑暗之中。
男人眼裏笑意更深,喃喃道:“好玩了。”
手下在摟外等了很久,一個個都把心提高到了嗓子眼,充滿警惕的一字排開現在大樓的門前,嚴肅的等待著老板出來或者收到命令殺進去。
直到看到大老板抱著懷裏的女人一起出來,他們一絲不苟的表情才出現了鬆動。
顧尋安緩緩睜開眼睛,太陽穴有點疼,她忍不住揉了揉。
看了一眼旁邊的環境,空間比較狹窄,腦袋下不知道是什麽,硬邦邦的,她挪動了一下,換成一個仰躺的姿勢。
看到靳昭烈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才想起她不是在那棟奇怪的樓裏嗎。
靳昭烈垂眸看向她,對她說:“醒了?”
語氣裏透著難得一見的溫柔,顧尋安一愣,她睜大眼睛說道:“醒了,我怎麽和你在一起呢?”
靳昭烈冷下臉,說:“不和我在一起,應該和那樓裏的男人在一起嗎?”
顧尋安的腦袋還挺疼的,她想到那個詭異的男人,如實說道:“嗯,應該和他在一起才對的。”
自己差點就捅了大簍子都不知道,這個蠢女人是真蠢,回去後多給她吃點補腦子的東西。
他沒好氣的吐出:“那人和你說了什麽?”
顧尋安想了想,說:“他想留下我,然後還問了我叫什麽名字。”
過會顧尋安補充道:“噢,他還問了我是不是一個人來的,”隨後,顧尋安嘿嘿一笑,像是做了壞事情一樣說“我跟他說我是和好幾個人來的,用現在要回去和他們集合的借口走掉的。”
看她那個沾沾自喜的樣子,靳昭烈的心情在壓抑了一個晚上之後有了很大的緩解。
但是他卻嗤之以鼻的不屑於調侃她,說道:“那你怎麽還在那裏?”
顧尋安戳了戳自己酒窩的地方,若有所思,好像才想起來似得說道:“對哦,因為他在逗金魚,他的手特別好看,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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