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尋安聽著靳哲言坐在她的對麵,一臉幸福的回憶著他們小時候的事情,心裏不免有些遺憾,她多希望,他的過去她也層參與過。
“靳昭烈的小的時候,不會遊戲,溺過水,當時是她把他救了上來,所以他們後來的關係才便的比跟我好的。”
“本以為他們兩個長大之後就會順利結婚,誰承想在讀大學的時候,她突然有事招呼都沒打一聲,就全家搬去了國外。”
聽著靳哲言的敘述,看著他一臉的遺憾與可惜,顧尋安隻感覺心裏在作痛,心髒一抽一抽的。
如果當初不是那個女生去了國外,沒了音信,那她是不是也就和靳昭烈不會有機會相遇,那他就是她的,想到這,顧尋安心裏複雜萬分,總覺得自己像是撿了個大便宜一樣。
“不知道靳昭烈有沒有跟你說過,你的眼睛和她的很像。”
靳哲言見顧尋安沒有了聲音,細細看了看她,像是又想起什麽一樣,補充了一句。
什麽?她剛剛聽到了什麽?那個女孩的眼睛和她的很像?顧尋安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靳哲言。
“那個女孩出國之後,靳昭烈後來還生了一場大病,醫生說對記憶有很大影響,所以直到現在他都對小時候的記憶不太完整。”
靳哲言像是沒有注意到顧尋安臉色的變化,反而自己聊開心了一般,跟顧尋安透露的事情越來越多,講的還都是靳昭烈與那個女孩兒時的事情,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而顧尋安的心思卻早已經深陷在了記憶中,怪不得他總是說看到她的眼睛便覺得熟悉,怪不得他每次都喜歡看自己的眼睛,原來是這樣,原來他的內心深處一直把自己當做那個女孩的替身,而念念不忘的一直是那個女孩。
想到這,顧尋安隻覺得心髒涼涼的,像是被放在冰窖裏一般,冰到透骨,再也不會回溫。
原來自己一直隻是個替代品,顧尋安冷笑,怪不得他從來不願意說喜歡自己,原來是他的內心不允許。
顧尋安拿起麵前的紅葡萄酒,像是喝啤酒一般,想要直接拿起瓶身就朝嘴裏灌。
坐在對麵的靳哲言,完全沒想到顧尋安居然這麽玻璃心,才隻是和她聊聊靳昭烈與別的女生之間的事情,就能把她刺激成這樣,也是非常出乎他的意料了。
“想喝酒,別在這裏啊,我帶你換個地方一喝為快。”
“走。”
顧尋安此時此刻隻想一醉為快,隻想趕緊用酒精麻痹一下自己,不然心髒疼到她喘不過氣來。
果不其然,靳哲言帶她到了喝酒的最好的去處,酒吧。
雖是中午,可是酒吧的人並不少,寂寞空虛的人,往往不會特意挑個時間去喝酒,隨心而欲,想何時買醉就何時,就如顧尋安這般。
顧尋安直接選擇了吧台邊上坐著,那裏離酒最近,可以源源不斷的買醉。
看著這副失魂落魄模樣的顧尋安,本來滿腦子的齷齪思想,一下子都快不可置信的消失殆盡了,他沒想到這女人居然這麽在意靳昭烈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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