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我們現在資金周轉也出現了點問題,銀行那邊現在也對我們公司產生了一些懷疑。”
靳昭烈的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公司本來正在箭步向前,可是偏偏搞出了路遙這件事情,一下子引發了所有的矛盾。
“給他打電話吧。”
一張紙上,靳昭烈寫下了一個名字,那個名字簡上鬆再熟悉不過了,葉澤。
“烈,你確定嗎?”
看著這個名字,簡上鬆懷疑的問道,對於這個人,他們是再熟悉不過了,曾經大家在一起住了三個春夏秋冬。
“沒辦法了,不然公司真的要走到盡頭了,”靳昭烈搖了搖頭,狠下了心,“畢竟我們曾經是同學,他肯定會幫助的。”
見到靳昭烈這個模樣,簡上鬆自然也是能夠理解靳昭烈的心裏的,比較曾經最好的兄弟反目,現在又要屈著臉找人家幫忙,是誰都不會好受的。
簡上鬆看了一眼靳昭烈,拿著那張紙條,然後便走出了靳昭烈的辦公室。
獨留下一個人的地方,似乎更易讓人產生思考,回憶以往。
帝大的男生宿舍,曾經在那裏生活的靳昭烈,一直以為那裏將會是他青春裏最好的回憶,可直到那件事情的出現,靳昭烈與葉澤的關係從此跌落千丈。
那個房間,靳昭烈無意闖進,卻發現葉澤在和自己當時的女朋友亂搞,他直直的站在門口,衝上去給了葉澤幾拳,而那個女人當時卻護著葉澤。
靳昭烈氣急敗壞,仿佛自己被全世界欺騙了,隨後不久,葉澤便又退學了,具體原因沒有人知道,但靳昭烈卻清楚的很。
他的老爸犯了事,帶著他還有靳昭烈當時的女朋友一起逃去了國外。
真是可笑,現在他居然淪落到了去要葉澤的幫助,靳昭烈在心裏暗自的嘲笑著自己。
一座偌大的院子裏,花園後麵是個歐式的建築,像是個古堡般,暗黑色係的牆瓦,在周圍的爬山虎的映襯下顯得有些陰森。
金黃色的天花板下,是兩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一個半翹著二郎腿妖裏妖氣的男人和一個坐著端正的男人。
“有意思,他叫你來找我的?”
那個邪魅的男人,擺弄著手裏的紅酒杯,小抿一口之後,然後對著坐在他對麵的那個男人說道。
“澤,我一直很希望你們兩個人能坐下來好好談談,我一直相信你應該是有什麽苦衷所以才會那樣做的。”
這麽多年以來,簡上鬆一直想做一個和事佬,想讓他們兩個人可以好好的談談,簡上鬆勸誡著。
“那可能真的是你想多了,我能有什麽苦衷呢,回去告訴他,明天我就會把他要的資金匯到他的賬戶裏的,這是我欠他的。”
葉澤拿著手裏的紅酒杯,喝了一口之後,並不打算多與簡上鬆多說些什麽,然後起身便準備離開。
“澤,還有一件事情。”
簡上鬆叫住了他,頓了頓,似乎在考慮到底該不該問出口。
“她,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她,葉澤自然是知道簡上鬆口中的她指的是誰,他停住了腳步,回頭微微一笑,“靳昭烈讓你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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