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看他似乎是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便將一整瓶的威士忌都拿了過來。
“先生,我看您喝了一杯之後,一定不夠,所以現在這裏有一瓶,你放心的喝,我會按照您的要求辦的。”
既然傷心的話,那何不如傷心到底?
赫連城看了他一會兒,然後就笑出了聲。
“你應該不是酒保吧,說吧,哪一家的公子哥。”赫連城說這些的時候,沒有抬頭,一直都在專心的往自己的杯中倒酒。
酒保聽了以後,也跟著笑了起來。
下一刻,就將自己手中的盤子放在了桌子上麵,還隨手解開了自己脖子上的領結。
“終於來了一個識貨的了,我快累死了這一天。”酒保隨便開口說道,和剛才的簡直判若兩人。
赫連城將他麵前的杯子也倒了點威士忌。
二人沒有說話,相互碰了一下,各自喝下肚去。
他倒是覺得這個男人還挺了解自己的,說的每一個情緒都和自己對上了。
要知道他和靳昭烈雖然有這方麵的默契,可是有的時候,那人才不會像這個小夥子一樣說的這麽的直接。
“說吧,你怎麽淪落到這個地步了。”赫連城悠悠開口。
“還不是被老爸給凍了銀行卡,所以才開始自己來這裏體驗生活的。”那人是個小公子哥,父親是這個城市裏的小財閥,姓洪。
赫連城猜到是這個結果了。
當時他有一次犯錯了,老爸也是這麽對付自己的。
可是不出三天,就又給他解凍了。
“因為我明白,自己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已經不適合繼續玩下去了,所以我老爸看到了我的決心,就自然而然的給我解凍了。”赫連城將自己的經驗教訓傳授給了這個人。
“今天我可學到了,回去我就給我爸這麽說,對了,講了這麽半天了,我們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赫連城擺擺手,罷了,不知道名字也無妨。
那人見他這樣便也不繼續問了。
二人就這樣一起喝了一大瓶威士忌,最後都倒了下來。
同為酒保的小夥子過來一看那人喝醉了躺在這裏,想要說什麽的,可是想到人家家世了不得,便悄悄的叫人來將他們兩個拉去了員工宿舍。
第二天一醒來的時候,赫連城就有些蒙圈了。
這裏的布置完全和喬家自己的住處不一樣,一切都是那樣的簡單,就連床板都在不停的響。
“你終於醒了!托你的福,我老爸今天讓我回家去。”昨晚那個洪姓小子的酒已經醒了,現在正在下鋪收拾東西。
赫連城揉揉腦袋,想了半天他的名字,最後才反應過來,一直到現在,他們兩個人都不知道彼此是誰。
“我怎麽會在這裏?”他問道。
“昨晚我同事把你和我一起拉來的,老板很好,沒有找我麻煩。”
一從宿舍裏出去,赫連城就被這明媚的陽光給刺到了眼睛,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喬尋的那張臉,真想快點知道她怎麽樣了。
靳家。
顧尋安這幾天一直都起得很早,畢竟婚期將至,好多事情都需要準備一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